热火朝天的时候,军部主事的府邸中,李柏涛正在书房中仔细的听着其子李牧野的禀报。
前几日因为李柏涛大怒将书房中的各种珍品摔的干净而粉碎,但现在书房中早已经恢复了往日的盛状,各种古玩字画早已摆满了隔架。
李柏涛懒散的躺在太师椅中,随手拨弄放置小桌罗盘上的紫砂壶,奇怪的是茶壶每次经由其转停止时,勺柄总是指向一方,始终如一。最后缓缓将桌上的紫砂壶伸到嘴中啄了一口茶水,说道:“你是说那小家伙自己倒贴了两千两?”
“是的,已经在青衣大街进行了第一个试点建筑。”李牧野看着父亲回答道。
“还真有不爱钱的?虽说两千两就连我手中的这只周盘壶的四分之一都比不上,但花在那些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死在街上的老头们,怎么说都是亏啊。”李柏涛将手中的周盘壶举到眼前,细细观赏。
这周盘壶坡颈平口,平盖扁钮,泥质红润,劲道中出媚资,纵横间见遗韵,实乃上品。
“要不,我找几个人半夜去把他烧了。”李牧野请示父亲是否该这样做。
“这周盘壶曲直合一暗合为人之道,为人处事,宽容大度。那小子干的是好事,我们应该支持,你现在去给他多多宣传一下,就说咱们族长的好孙子要为族地所有退伍军人修建住所。第一个居住楼已经快有完工了。”
李牧野当即起身看样子是要去办这件事,他虽然不懂父亲此举意义,但他从来都没有怀疑过父亲,他相信父亲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有他的意图。
李柏涛没有看李牧野离去的背影,他一直盯着手中的周盘壶看着,即便是前面说出的每一件事。
“宽容大度就得能屈能伸,能屈能伸不代表放下屠刀。”李柏涛自言自语说道。
手一松,前一秒还被李柏涛捧在手中的周盘壶就摔在了地上,即便是再珍贵的周盘壶,在摔到地上时候都是一堆碎片。
李柏涛并没有因为失去一件周盘壶就患得患失,反而笑出声来,那肥胖的身躯费力的从太师椅中站了起来,腰间的肥肉都颤了一颤,起身向外走去,脚步一迈将地上的周盘壶再次踩了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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