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梵天也没有什么聊话的意思,这顿饭在之后的沉闷中结束了。李梵天带着温婉回到了族长府,李青与武涛特地将王迅等几位离家远的老兵送回家中。
李青是亲自将王迅送回了他的家中,同样王迅也是亲眼看着李青离开,因为王迅早早的便已经醒了过来,或者说他没有醉过。那双战刀王迅一直都没有松开,即便是在回家的路上,他依旧紧紧的握在手中,因为这是他现在唯一一个可以握在手中的东西,也是唯一的不忍的放下的东西。
李青走后,王迅坐起身来,下床翻箱倒柜的找到一瓶煤油。这是他省了好些年才攒下的,这次他没有在像往常那样节省。他将那一瓶煤油都倒在煤油灯中。
原先昏暗的灯光顿时亮堂起来,在明亮的光线的照耀下更加显得王迅家徒四壁,一片空荡。
王迅俯身坐下,拿起那把战刀仔细的端详起来。王迅一直端详到深夜,将那把刀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几遍。直到王迅所在的区域中只剩下他家还摇曳着灯火,或许还有几家会在灭灯之前在想着老王这是怎么了,发财了吗?怎么现在还没有灭灯,油钱不是钱吗?
王迅终于将战刀放下,起身走到了窗口,抬头望天,却发现往日最常见的明月早早的就被乌云遮蔽,想来明天又是一个大冷天吧。
没有明月,也没有万家的灯火,王迅街道都是漆黑一片。但是王迅心中依旧对这片街道了如指掌,因为他在这里已经生活了几十年了。这几十年中是他第一次这样的对这里的一切都感到不快。
这里感受不到东疆的狂风,听不到令人热血沸腾的战鼓,今日就连月亮也看不见了。
王迅深深的叹息一声,身体向前一倾,从窗外倒了下去。“咚。”沉重的落地声在这片寂静的街道显得格格不入,但是也没有引起什么人关注,因为没有人会关心一个糟老头子。
摇曳的灯光还在,桌上的战刀还在。王迅不在了,并没有将战刀收起来,大概他认为,战刀已经被收起了几十年,他应该出来透透气了。
人们不应该忘记战刀,他也不会忘记狼烟,在他倒向窗外时,他好像又听到了久违的战鼓声,又听到了战友的呼唤。
“狼烟老卒王迅,还不归队。”
李梵天懒散的推开房门,迎着朝阳在初冬的寒风中伸了一个懒腰。
抬头望着灰蒙蒙的天空,一阵寒风吹过李梵天紧了紧衣衫,暗骂一句:“这是什么鬼天气啊。”李梵天说完转身回到屋内,开始洗漱外加多套了几件衣服。
温婉虽说已经住到了族长府,但并没有像李熙阳说的那样要和李梵天同住一屋。毕竟人家还是少女脸皮较薄,不像李梵天,试问世间还有几人像他那样不要面皮。
李梵天套上棉服,总觉得缺少点什么,想来想去又找出一件毛皮披风,这才走出房门。
温婉住在族长府的一处厢房,与李梵天还隔着半个走廊,要不是族长府实在是找不到几件住处,依温婉的意思可能还要再离得远一些。她可不想像现在这样,每夜都得将门窗封闭的死死的。
许是美女都比较懒,反正温婉就是这样。再加上李熙阳每日都早早离开处理族中的事物,整个族长府就剩下李梵天与温婉俩位主人,张老更是不会管这俩为小家伙。所以温婉在族长府过的真是神仙日子,每日都是睡到李梵天叫她才会不情愿的起床。
李梵天夹着披风来到温婉门口,轻轻叩了叩门,见没有任何回应,想来温婉还没有醒来。
所以他理所当然的拿出一把小刀,顺着门缝将反插的门栓撬开。李梵天并没有直接推门而入,而是轻轻的将门推开一个细缝。李梵天蹲下身来,便看到一根细线串着一串铃铛绑在门背后面,只要是门被推开,铃铛便会响动。
李梵天手指一弹,弹出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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