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将你抓起来。”李柏涛见局势一直因为一个武痴而僵持不下,站出身来说道。
原本刚刚落座的武痴,听到这话,猛然一巴掌将身旁的桌子拍成粉碎。再次站起身来,吼道:“我武痴身为禁卫军的大统领,只听族长的命令,你算个什么东西,也就敢在族长不在的时候玩这些阴谋诡计,我倒要看看谁敢抓我,谁敢抓梵天。”
武痴接着破口大骂,“还有你们这些墙头草,以前谁不是抢着在族长面前出头,现在什么了,连句话都不敢说了,当真是这么多年活到狗身上了。”
在场长老听着武痴这不堪入耳的脏话,气的面红耳赤,却是说不出什么话来。
“还有你,李子明。亏你也是比我武痴长一辈的人了,前脚才说了要护梵天周全,现在怎么怂了,你就当真要看着他们欺负梵天。”
李子明被武痴一激,正想开口,却被身旁的李祖霖拉住,此事事关重大,谁也不敢多言。
武痴见众人都做那缩头乌龟,愤然转身下了高台,站在李梵天身前,沉声道:“想动梵天,就先杀了我。”
武痴的高声传遍整个赛场,场内的所有禁卫军将士,纷纷抽刀聚集到武痴身边。气愤瞬间紧张。
原本并未出声的青袍老者,站起身来道:“家族利器,不是你一家一户的私军,而家族族规自然是秉公而论,先将李梵天收押,此事我自然会上报祖祠。”
青袍老者代表着的是李家祖祠,而且说话也是有理有据,武痴也可以放心将李梵天交给他,一时不再出声。
先前李熙阳喂给李梵天的那枚丹药,开始发挥作用,李梵天崩开的伤口再次的结痂,渐渐醒来。
青衣老者特地让两名长老前去将李梵天收押,挡在李梵天身前的武痴叹了一口气让开了道路。场内的观众亲眼目睹了这一切,心情莫名的也有了一丝沉闷,今日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远远的已经超过了平常人的承受限度。就连老唐他们也为李梵天的安危提心吊胆。
大比场地占地极大,从外面看毅然像是一个简易的城池。而现在在哪入口处,一位身穿白衣的绝美女子正缓缓的向前走去。
林悦琦是昨晚才来到族地,而将自己带到族地的那名剑客也不知所踪。林悦琦知道有人为了自己设计了有一个圈套,但是她并没有感到一丝的畏惧,哪怕是焦虑都没有。她相信自己的实力,足以摧毁任何阴谋。更重要的是她懒得去想事情,走到最后自然就真相大白了。
林悦琦悄然走进赛场,上万人的场所并没有一个人注意到林悦琦。现在众人的焦点无疑都在躺在擂台上的李梵天身上。
李梵天虽然已经悠悠醒来,但是因为身受重伤的缘故,有气无力,脑袋昏昏沉沉。软的如一滩烂泥,根本站不起来。而前来的两位长老竟不耐烦的踢了李梵天一脚,呵斥道:“快点。”
这位长老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一脚正中李梵天胳膊前的伤口,刚刚结痂的伤口又重新开裂,伤口反复受损,愈加的加重伤势。
李梵天倒吸一口冷气,痛苦的捂住流血的伤口。
这位长老乃是军部的执事,一向以李柏涛为首,在族长一脉如今式微的时候,当然是自己表忠心的时候。
长老一脸讥笑,丝毫不在意身后已经大骂的武痴,抬脚还想在李梵天身上踩一脚。
长老脚刚刚抬到一半,脸色骤变,刹那之间通体生寒,宛如有利刃直刺自己要害。在这生死之际,长老下意识的脑袋向后一仰,看看躲过不知道从哪里飞来的一条丝带。丝带飞掠,直接刺入地面长达数尺。
长老望向那条已经瘫软在地的丝带,洋洋得意。
身旁的另一位长老猛然喊道:“小心。”同时握拳直击那位长老后心。全场的观众,当真以为他是丧心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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