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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束白色的光线如同电视频道闭合般,嗖地消失了。然后在东京的某个街角,格兰利威从半空中轻盈落地,表情镇定,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
得知这些日子ICPO一直在联系自己,可是手机早已被琴酒销毁掉,根本无法商议接下来的事情。于是只能冒险用公共电话与瓦尔兹联系。
当他走到公共电话亭,拨通了瓦尔兹的电话,那边熟悉的声音让他心头一热。
“喂,你好。我是瓦尔兹……”
他咽了咽口水,死死握着话筒,半天都没敢说话。直到对方一遍又一遍地问是谁,才张开干裂的唇。
“喂,长官……我是编号9711,花冢司臣。”
清冷而温和的声音使瓦尔兹为之一震。沉默了一会儿,不敢相信地问道:“你真是花冢?”
“对,是我。”
“花冢!”话筒那边的声音震耳欲聋,隐隐约约还能听见其他人兴奋地议论纷纷。“你没事了?我还以为永远见不到你了。哦,我的天。上帝保佑你!”
外国人那些口头用语,听得格兰利威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他轻咳了一声,说道:“长官,我现在的时间不多了。接下来,你要仔细听我说……”他顿了顿,道:“我现在体内的毒素已经完全好了,但是我还不打算就这样回总部。八年的卧底生涯,不想就这么放弃。现在琴酒还不知道我的毒已经解开了,所以他还非常信任我。所以,他必定会毫无保留地带我接近组织的核心区域。只要我能够接近那里,知道那位先生的身份和所在地,就可以收网了。”
瓦尔兹没想到格兰利威死里逃生后,竟然还做这样的选择。
他有些犹豫:“这样啊,只是……”
“哦,对了长官。”匆忙间,格兰利威没注意到瓦尔兹语气上的变化,继续说道:“琴酒之前派我去暗杀,我一位FBI的朋友,她的名字叫做星野皋月。因为要取得琴酒的信任,所以我让她暂时躲藏起来。麻烦你代她向FBI那些人解释一下,她不好再次出面。”
“嗯,我知道了。那么,花冢你……”
格兰利威也想和他继续聊下去,可是时间并不允许。
还没等瓦尔兹说完,格兰利威便打断道:“抱歉,长官。我现在必须要走了!这些日子就不用担心我了,如果时机成熟,我会想办法再联系你的。”
“嘟嘟嘟——”
虽然还和之前一样,格兰利威总是不等别人的话说完,就着急挂断了电话。但是这一次,瓦尔兹却能感受到他与之前有所不同。
他那胸膛里不断跳动的心脏,似乎有了温度。交流的用词和语气也柔和了起来。
“今天这是吹了什么风啊?”瓦尔兹听着话筒里的忙音,摸不着头脑地慢慢挂断了电话。
格兰利威从电话亭走出来后,下意识看了看周围来往的人。在确定没有人跟着自己,才大步流星地往组织的根据地走去。
为了将戏演得逼真,他故意收敛了脸上的温和,五官如刀削般,刚毅冷漠。琥珀色的眼眸过分锐利,让人不敢和他相视太久,那一身的冷厉雾气更是慑人。
好像之前一样,他眉眼间堆满了漠然,让人不敢与之直视太久。
当他以这个样子回到琴酒身边的时候,琴酒自然也没有怀疑他。
“事情办的怎么样了?”琴酒坐在一张欧式的旧沙发上,吸着香烟,淡漠地说道。
“那个女人中了我一颗子弹以后,逃到了无人岛的树林外。为了躲避追击,跳下大海。紧接着,一层骇浪拍过,尸体已随着海水卷入其中,就此消失了。”
琴酒听闻,慢慢地将香烟熄在烟灰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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