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雨浓唇角抽了抽,一进来就兴师问罪,她出去走走也有错了!
我不舒服,出去转了转。
听到不舒服,男人神色才缓了缓,不舒服怎么不给我打电话,也不叫护士?虽然是关心,但是语气还是很僵硬,可想那天的事情他还在耿耿于怀。
贝雨浓把身上的衣服拿下来,你日理万机,我怎么敢给你打电话。
秦离晔仔细观察着贝雨浓的表情,他一向察觉不出人的情绪,只能用这种笨拙的方法来试图体会贝雨浓此刻的心情。
现在已经是晚上了,我早已经下班了。
不知怎的,贝雨浓竟然从这句话中听出来了些许别的味道来,是不满还是委屈?
她突然觉得自己刚才的话很不应该,她又不是他女朋友或者什么人,哪怕他日理万机她也没资格去控诉去不满。
哦她自己上了床盖上被子,想到昨天晚上,才忍不住慢慢跟他解释。昨天骗你是我的不对。
贝雨浓不说还好,一说男人的暴躁的情绪就又上来了一般,脸色板着,看起来刚才虽然在关心她,但明显还在生着气。
我不是那种死皮烂脸非要跟贝家凑在一起,是他们见我现在跟你住在一起才贴过来的。贝雨浓垂眸,两个手指搅在一起,我不想他们因为我来对你做出什么点不好的事情,也不想你的工作因为我受到影响。
男人这才明白,他昨天生气的原因不光是她和贝露露混在一起,大多数原因还是怕她收到他们的利用,转而自己又默默伤心,那他暗自做的那些还有什么意义。
但原因却是这样,秦离晔心里触动,表情柔和了下来,没有了刚才的难看。
我知道了。
贝雨浓听着他这不咸不淡的四个字,心里没有来生出来许多委屈,自顾自的躺下来掀被子不想理他了,我要睡觉了,你回去吧。
秦离晔眼神不动,直直的看着她,也不说话。
贝雨浓置气般的翻个身子背对着他。
良久,她快要进去梦乡的时候,却听见男人在身后的叹气声。
她眉头动了动,想要转身去看看他怎么了,可惜太困了的缘故,没等她的动作,就先一步睡了过去。
秦离晔伸手把人翻了过来让她平躺着,虽然伤口已经渐渐在长了,但还是免不得纠在一起,怕她难受。
他今天拿到了很多秦曜在分公司做假账包括挪用资金的证据,有些疲累,但是来医院,即使是这么看着她也很满足,并不觉得多辛苦。
倘若他现在不做,迟早有一天他要被逼的再次和她失之交臂。
良久,他翻身上床,把人抱在怀里,深深的吸吮了一下她身上的味道,好像一切的不安都褪去了。
不知道是不是贝雨浓在身边的缘故,现在他即使在陌生的环境也能忍耐上很久,不会暴躁,不会冲动。
第二天一早,贝雨浓睁开眼睛看见咫尺间的男人,还以为自己在做梦呢。
眯了眯眼睛,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呓语唤他,唔,秦离晔,还是好困似乎在梦里已经做了千百次这样的动作。
男人大早上的连起床气都被她这一个动作给治愈了,轻轻拍了拍她的背脊道,睡吧,还早。
待贝雨浓再次醒来的时候,外面天色已经大亮,秦离晔好好的坐在不远处喝咖啡看新闻。
贝雨浓两手伸出被子,抻了个懒腰。
唔秦离晔,你怎么还没走!
那人本来还笑吟吟的脸立马沉了下去,这是我花钱买的病房,我为什么要走。
贝雨浓悻悻的把手臂收了回去,哦。
可能是秦离晔来了的缘故,大早上的管家了也提着饭盒过来了,小姐感觉好点了吗?
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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