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苹的。余苹很喜欢玉,五哥在外头作买卖时只要见着特殊的玉,就会买下来送给她;我也爱玉,可五哥好偏心,只给我银子要我自己去买。问题是我的活动范围从前只有洛阳,现在只有苏州;哪有什么特殊的玉,有也给余苹买走了。”长孙瑛瑛一古脑儿的发泄。
桑语侬听了一些关于余苹的事,大部分来自长孙瑛瑛的牢骚,她知道也许有瑛瑛个人的主观,描绘出的余苹模样肯定多有偏颇;可在她心里,她对余苹已有了莫名的戒心。
“余苹姐妹什么时候会到苏州?”
长孙瑛瑛气愤地道:“就在这几天,五哥已教丫鬟们打扫她们的房间,本来她们会更早到的,先绕到杭州玩了几天。”
“五爷和余小姐为什么不成亲?”
“她哪配得上五哥,爷爷不会允许烟花女子进长孙家门的。”
“五爷会在乎那些吗?”余苹来了之后,她想她和长孙俞的关系很自然的会出现变化,这也未尝不是好事。
长孙瑛瑛耸耸肩,“谁晓得五哥怎么想?喜欢五哥的姑娘很多,也没见他想要娶谁为妻。这回要不是爷爷逼着,五哥才不会就范哩。不过,你长得这么美,也是让五哥肯跑一趟苏州的原因。”
桑语侬趁着话势问长孙瑛瑛:“五爷从前来过苏州吗?”
“不清楚,五哥是生意人,大江南北的跑,我也弄不清楚他是不是第一回来苏州。”
“你们长孙家可有人认识我爹?”
长孙瑛瑛想了想,“你说你爹桑昆山啊?”
桑语侬点点头,长孙俞恨她总有个仇恨的理由,她想查出真相。
“我不太管家族的生意,爷爷也疼我们女娃儿,说挣钱的事儿交给男人,我们只管花钱。”
“你从前没听过我爹的名字?”
长孙瑛瑛老实的摇摇头,“有什么问题吗?”
桑语侬低调的说:“我以为五爷与我爹是旧识。”
“会这么巧吗?五哥替你葬父完全是因为你是画中的姑娘,如果他与你爹相熟识,怎么从没听他提起过?”
“我只是猜测,没别的意思。”看来长孙瑛瑛也不知道原因。
长孙瑛瑛突发奇想道:“下午咱们出门上街逛逛好吗?”
桑语侬首先想到长孙俞可能会反对。“五爷不喜欢我乱跑。”
“有我陪着,五哥应该不会担心的,他不是不知道我是个母夜叉,很凶悍,你不会被人欺负的。”长孙瑛瑛拍了拍胸脯。
桑语侬犹豫着,其实她这两天很想上父亲的坟,一直不敢问他的意思,因为以他对桑家人的恨意,她想要他同意很难。
“去嘛!整天闷着会闷出病的。”长孙瑛瑛极力说服。“五哥也出去了,听常志说五哥晚膳时才会回来,咱们可以速去速回。”
长孙瑛瑛先陪桑语侬上坟祭拜了桑昆山,然后两人开始逛起苏州大街。
“咱们让马车停在‘福星客栈’,一会逛完再来取。”
长孙瑛瑛和桑语侬是驾着小马车出来的,长孙瑛瑛虽是一名小姐,但骑马、驾马车的事难不倒她。
逛了一个时辰左右,长孙瑛瑛已花了不少银子。“真过瘾!买东西就是要像我这样阔气。”
倏地,老天爷打了几个响雷,倾盆大雨像倒的一样令人措手不及。
两人奔向大街的城隍庙,因雨势太大,所以还是难逃成为落汤鸡的命运。
“这雨下得真怪,深秋了还打雷。”说着又是一记响雷。长孙瑛瑛蒙着头,她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打雷。“真受不了,说下雨就下雨。”
城隍庙里挤进许多躲雨的人,桑语侬连忙查看长孙瑛瑛买的东西有没有淋坏。“还好,这些布匹晒晒太阳就不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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