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阳再往西200里就是东阳西南边陲大城兹阳了,胡言坐在博阳开往兹阳的火车上,还有4个小时就到兹阳了。
常石、安石要塞被破后,西林大军在饮马河西线集结,战事一触即发,兹阳被烈风团划入交战区,因此车上的人并不多。
胡言从车窗看去,不时还有人拖家带口的带着大箱行李往博阳方向逃去,都是些有钱人,穷人也想逃,但无处可逃,没有钱哪里不是战场?
待火车停靠兹阳站时,天已经黑了,胡言提着箱子快步走出火车站,在门口四处张望了一会,然后快步朝着右前方走去。
胡言走到一辆停在路边的黄色军车旁,看了一下车牌号,走到一名正在车旁抽烟的少校军官前,开口道:“是陆处长吧?我是胡言。”
少校军官将手中香烟掐灭扔在地上,伸出双手,满面笑容道:“是总局来的胡特派员吧?鄙人兹阳站总务处处长陆希山,奉吴站长之命在此迎接胡特派员,欢迎特派员到兹阳视察指导!”
“陆处长太客气了,我一个小小的少尉军官算哪门子特派员啊,做不得数做不得数。”胡言看着眼前圆滑油腻却生不出反感的中年男子,连声道。
“特派员一路奔波,着实辛苦,快请上车,住处已经安排好了,先去住处歇息一下。”
在司机轻车熟路的驾驶下,黄色军车迎着夜色一路朝前驶去。
“胡老弟年纪轻轻就被总局任命为特派员,看来是深得总局领导信任,前途一片光明啊”在车上,陆希山绝口不提胡言是被派往敌后,有命去未必有命回。
此时的胡言早已不是那个刚出校园的毛头小子,搞清楚任务的真相后,古栖凤要求自己秘密潜出歌阳,却又安排人手在兹阳大张旗鼓地接站,其真实意图已经暴露无遗。
胡言脸上不露声色,嘴里笑着道:“陆处长说笑了,津南可不是什么好去处啊!小弟我是去卖命的,哪比得上陆处长在兹阳如鱼得水、职高权重。”
“西林人也不见得就三头六臂,老弟不必过于担心,想来总局也是看重老弟的能力,不知老弟此去西林是去……”话未说完,陆希山轻拍了一下自己的嘴,道:“兄弟失言,不该瞎打听老弟的任务。”
陆希山话虽这样说,目光却炯炯的盯着胡言,希望从中能套出点什么东西。
胡言却是打了个哈哈,没有接茬,转头朝车外看去。
因为被烈风团划为交战区的原因,兹阳实行严格的宵禁制度,来往盘查非常严格,虽然此时还未到宵禁时间,大街上却没有什么行人,偶尔可见也是形色匆匆,不时看到一队队全副武装的士兵在街上巡逻,一片肃杀景象。
继续往前行驶大约20分钟,黄色军车停在一座临街的院子内,院内是一栋2层的小洋房。
陆希山率先下车,引着胡言朝屋内走去,道:“兹阳地处边陲,比不得歌阳,这是老哥以前的旧宅,简陋了一些,但胜在私密,胡老弟不要嫌弃,勉强将就两天。”
胡言看着眼前装修豪华、布局雅致的“旧宅”,暗暗撇嘴,连忙道:“陆老哥太客气了,安排如此周到,小弟这两天就叨扰府上了。”
陆希山领着胡言来到餐厅,一大桌还冒着的热气的酒菜整齐摆放在桌上,桌上摆着两幅碗筷。
陆希山指着桌上的菜道:“今天有些晚了,安排的比较匆忙,兄弟备了几个小菜,老弟先垫吧垫吧,明天中午再正式给老弟接风。”
就着陆希山嘴中的“小菜”,各怀心思的两人交杯换盏,气氛热烈,没几下两人就都有些醉眼迷离了。
“老弟,老哥跟你说,津南可是个好地方啊,醉仙楼的姐儿最是善解人意,那滋味,啧啧……”
“今时不同往日啊!小弟我去津南可不是享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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