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谨言带着几分粗暴的把她推倒在床上,欺身而上。
“你觉得我会在同一个地方被绊倒两次吗?”
她自嘲一笑,眼睛里的怨恨,深浓得化不开,“你没有,是我,两次都败在你的手里了,你注定就是我的天煞克星。”
陆谨言的五脏六腑都在撕裂般的疼痛,难以形容的失落感,犹如滚滚的黑色浊流把他一重一重的包围,“就因为这一件事,你就把我全盘否定?这样是不是太不公平了?”
她愤怒的一脚踢在他的腿肚子上,“我的头上可顶着一片青青草原呢,你知不知道我现在最讨厌的是什么颜色?就是绿色,你把我绿的连镜子都不敢照了,唯恐镜子里照出来的是一个绿精灵。”
爱是一道绿光,绿到你心里发慌。
陆谨言眼前一片黑乌鸦呱呱飞过,简直是哭笑不得,“我又没有出轨,怎么绿你?”
她哼哧一声,鼓着两个腮帮子,“间接绿,也叫绿。”
“间接也没有。”陆谨言毫不犹豫而斩钉截铁的说。
他的表情坦然不迫,没有一丝撒谎和隐瞒的痕迹。
花晓芃的心里忽然有了一个惊悚的念头。
她记得怀孕的那会儿,陆谨言参加过一个重要的会议,在外省待了好几天,fn就跟在他身旁。
每天晚上,陆谨言在睡觉前,习惯喝点东西,有时候是一小杯牛奶,有时候是一小杯无酒精的鸡尾酒。
如果fn在他的杯子里加上那么一点点料,他就会“睡”的很熟,就算被人盗了种,都不可能知道。
fn比猴子还精,如果用春药的话,陆谨言是有知觉的,肯定会怀疑到他身上。
他和安安的阴谋就不可能得逞了。
用迷药才更保险,陆谨言睡的不省人事,根本就不会察觉。
仔细的算一算,那个时间刚好能吻合上。
fn绝对不会主动承认,否则陆谨言肯定会扒了他的皮。
但陆谨言这么聪明的人,做事一向滴水不漏,极有可能会想到这一点。
所以他坚持不做亲子鉴定,这样安安就半点空子都钻不了了。
想到这里,她满腔的怨怒就发不出来了。
倘若事情真的是这样,陆谨言也是受害者。
他是被最亲信的心腹设计了。
她要因为这样责怪他的话,是不是算无理取闹?
“陆谨言,你敢不敢发誓,在这一年里,你没有碰过任何女人?”
陆谨言握起她的手,放到了胸口。
“我发誓,如果我碰过别的女人,哪怕心里有那么一点念头,我就挥刀自宫,后半辈子进静心苑当和尚!”
她晕倒,哪有这么发誓的!
“你自宫,对我有什么好处?”
“你就不会再胡思乱想,制造冤假错案了。”陆谨言无奈的苦笑了下。
她撇撇嘴,“你本来也碰不了别的女人。”
他弹了下她的额头,“知道你还胡乱生气,冤枉好人。”
她鼓起两个腮帮子,娇嗔的斜睨了他一眼,“我是担心,你被人下了药,睡了别的女人,瞒着我,不告诉我。”
陆谨言捏了下她粉红的脸颊,“我不可能在同一个地方被绊倒两次。”
她浓密的长睫毛眨了眨,绽出一点犀利之色。
“你这么英明神武,睿智机警,五年前是怎么中招的,不会就是你身边的人做得吧?”
陆谨言的神色变得凝重了一些,像是陷入了某种沉思中。
“智者千虑,总有一失。”
她伸出手来,环住了他的脖子,“这种事绝对不准再发生了,以后不管是出国还是出差,我都跟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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