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黄蓉脸色晕红,娇喘细细,被他看得有些心慌,她结结巴巴地说,“好,我相信你就是,你、、你干嘛对我、、你的功力怎么变得如此高了?”
唐杰这才从刚才的快感中清醒过来,脸上带着憨笑,“师娘,刚才是我一时心急,冒犯了您,您不怪我就好。”
俏黄蓉脸蛋儿又飞起一抹红霞,心道:者死小子,老娘问他这个,他偏偏要说那个。回想起那一晚,郭靖之前身上那个男人的味儿,和唐杰身上的味儿很相似,莫不是在自己迷糊的时候,自己把小过儿当成亲丈夫了
一想到这,俏黄蓉多日的疑惑,基本可以坐实了。一想到自己那天在女婿的怀里放浪,勾引自己的女婿啊?俏黄蓉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比他大了十四岁,那一晚虽说事实中了妖女的暗算,可自己主动发浪勾引他,终究是个事实,可笑自己今天还拿他和白娘子说事,真是羞死人了。
这下子,俏黄蓉在唐杰的面想前再也不能摆出丈母娘的威风了,连看唐杰的眼神都有些不一样了。唐杰也觉察出俏黄蓉的一些异样。“师娘,你这是哪儿不舒服了?”
唐杰见俏黄蓉俏脸通红,刚才还摆足了丈母娘训女婿的派头,现在在他面前,就像个害羞的小媳妇似得,莫非、、莫非俏黄蓉被老子刚才那么一抱,抱的已经春心荡漾了?
俏黄蓉还仅仅是脸红一阵,唐杰这个闷骚男自己倒是先骚心荡漾了。“好了,好了,不说那个了,我先出去了。”俏黄蓉方寸已乱,她需要自己西安平静一下,再说,丈母娘和女婿在一个屋呆久了,影响也不好。
等大小姐、二小姐吃完面,帮三娘收了摊,此刻已经是戌牌时分,外面长街上人数比起白天可就是少多了,店家门口挂的气死风灯被风刮起,不停的摇晃,保罗看了看外面,再看看眼前,忍不住叹气,这个场景怎么说来着?好一个月黑风高杀人夜啊!
知府衙门大牢内,一个二十几岁青年公子,正趴在桌子前面,奸诈地陪着笑脸,那人书生打扮,衣着华贵,几个膀大腰圆的跟随却带着皮帽子,正是王二等一班当值衙役。
“白素贞,白娘子,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我吧?”那公子正是彭永年,那日得了王二的消息,虽然老父一再警告,可彭永年就是按耐不住那颗色心,心想这反正明天晚上就要动手了,到时候兵荒马乱的,谁不定白素贞这俏寡妇会被哪个贼汉子抢去,还是趁早把她上了,不上了她,我彭永年心痒的厉害
“是你。”俏寡妇白素贞脸色一变,“你怎么也进大牢了。”
“少废话,小娘子,考虑考虑,只要跟了本侯,泼天般的家私任你受用,银钱任你指使,成群的奴仆,满地的牛羊,即便是你要天上的月亮,也帮你摘来,本公子说话算话,绝不食言。”
白素贞闻言一笑,“本侯?你彭永年的老子不过就是一通判,你又是个什么侯爷?”
彭永年最恨别人看不起他,此刻见白素贞冷笑着根本没把他当回事,奸笑道:“想知道你的老相好、我那王家表兄,是怎么死的吗?就是老子干的。”
白素贞大惊,“莫要胡说,我与你表兄只是诗文唱和的普通朋友,你,真的如此狠心?为什么如此狠心,竟然对自己的表兄下了毒手?”
彭有年脸上色变,咬了咬牙,“说得好听,你和那姓杨的优势怎么一回事?亏我以前以为你是什么贞洁烈妇,原来也不过如此而已。”
白素贞俏脸一红,“老娘的事,何时轮到你这泼皮来管,咸吃萝卜淡操心。”说完,俏寡妇便不说话了。
彭永年怒极,“你问我为什么?还不都是因为老子喜欢你,你对老子不理不睬,对我表哥却好的很,本来她若是肯与我一同加入摩尼教,把你个破鞋让给他穿,又有何妨?岂料他死脑筋不开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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