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他同他那青梅竹马也不用相隔两界”
千溯不晓为何,隔了良久之后不厚道的笑了声,慵懒的声线似是带了丝玩味,“你可是认真的?”
我默了默,觉着不对,便问他,“你身边是不是有人?”
他道,“有,夜寻。”
“”
晚膳后,我浅饮着小纱特地备好的冰镇消暑汤茶之时,折清恰好从外独身一人的进门。
我摇着折扇,热情的招呼他,“外面可是热?这汤酸酸甜甜的还不错,你要来点么?”
想是我从未对他笑得这么热切过,竟至于叫他先是愣了愣,才含笑点点头,走过来临着我坐下。
小纱恭敬的再端上来碗冰镇的消暑汤,之后便颇有眼力劲的退下了。
折清道,”莲海的景致不错,尊上一日未能出门么?”
我望着折扇,“出去睡了一会儿,没见多少景致。只觉天气炎热了些,不如屋里头凉静。”
折清浅饮了一口汤,缓声道,”云泽树却是个午休的好去处,尊上若是去那,便是凉静与景致双丰收的。”
我听到云泽树三字,心中稍顿,回眸瞅着他。
折清不动声色,回馈于我清浅一笑。
我弯了弯眸,“的确如此。“心知没必要在此事上再深究,复转了话题,半是疑惑道,”现下正是就寝的时间,折清夫君你现下过来我行宫,是为如何?”
折清一本正经,“自然是为了守约,暮后,再来将自己还给尊上。”
我捧着茶的手一僵,淡定不下去了。
我在这方面的确是个窝囊之人。
千溯让我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万花丛中过,我是知道的,但这所谓的‘片叶不沾身’其实很有讲究。
千溯没有教我‘不沾身’的定义,我兀自揣摩,便觉得和‘不触身’是一个道理,只将面首们当做花瓶摆置了多年。
后来木槿有了个病弱的夫君,眼见我后宫三千却真正连个手都没和旁的男子牵过。啧啧的教导我,做个花花魔尊,揩点自家面首的油水是必须的,总是拒人千里之外,难免让之以为不受待见。
彼时正逢银月同一侍女怀了孩子,被带出宫时,声声哀怨的道是我先变了心,即便是他的不忠,我也不过作壁上观,待一切成定局,再一脚将他踹了。
我何时变了心,自个都不算明了。可我没有不待见他是真,在此之前也从没打算将之一脚踹了。会让他产生这样的错觉,大抵是因为他每回爬上我的床,都被我裹紧被子将之抱回他自个的寝房了罢。
我其实是有点儿无法接受身边躺着除却千溯和木槿之外的人。
故而当折清正儿八经说这么一番话,我是有点紧张的。拒绝了不好,不拒绝睡不着。
紧张毕了,当他自屋后浴池内沐浴过后,我拿捏着发干的嗓音,本欲四平八稳,实则抖抖索索的道,“我晚上都有个散步的习惯,你便先去睡吧,我等等就来。”
折清似笑非笑,“尊上可是又准备一夜不归?”
我面皮微微发烫,“怎会”
怎会猜得这么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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