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坐上了从屏边到红河的公交车,一路上上晃晃悠悠,晃晃悠悠,等再倒车抵达昆明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了。由于担心寨主年纪大了,经受不住旅途的劳累,胖子提议,让寨主在昆明好好休息一晚,第二天上午九点再坐火车奔赴广州,但是寨主对于降服蛊婆这件事,似乎显得比我们还要着急,提出要连夜坐车尽早到达,于是我们在晚上11点的时候,坐上了从昆明开往广州的列车。一路上寨主大部分时间都神情孤傲的闭目养神,极少说话,这让平日里喜欢吹牛扯皮的我和胖子都显的极为尴尬和忐忑,又经过两天两夜的跋涉,我们终于在第三天的傍晚时分,到达了广州站,当夜就入住在上回来过的那个酒店。
当我们第二天开着小汽车,再次来到那个郊区的厂房时,这里已经停靠了十几辆警车,整个厂区都被警戒线围了起来,一群警察在厂区附近进进出出。一看这个架势,我不敢往窗外乱瞅,赶紧踩紧油门儿,沿着小路向那荒山的方向开去。
“看来,那个姓王的果真没有食言,公家终于发现这里了,”丽丽在车后座回头瞅着那个黑乎乎的破厂房说道。
胖子打着哈欠说“发现了也没用了,老蛊婆早就跑了,他们现在当务之急是把那个姓林的家伙抓住,他可是老蛊婆东家。”
说话间我们已经到了那蛊婆藏身的荒山脚下,那半山腰花蜘蛛钻进的洞穴,此时已经被厚厚的尘土遮盖成了一个土凹,我指着那土凹说道“寨主,您看见了吗,我们当日就是见那蜘蛛钻进这里的,然后又飞出来一群蛾子,用银灰色的蛾子粉把这个洞口给封死的。”
寨主盯着那土凹看了许久,张口说道“那花脸蜘蛛是她的钟爱之物,以前在苗寨之中,就已经饲养到巴掌大小,不成想时至今日,她依然带在身边,”说罢,就向那半山腰的土凹走去。
我们紧跟在寨主后面走着,一想到那花脸蜘蛛竟被那老蛊婆养了近几十年,不禁勾起了我的好奇心,遂张口问道“寨主大人,这蜘蛛到底是什么品种,竟有如此长的寿命,可以活这么长时间”
寨主低头不语,一直在前面走着,就在我觉得自己可能是多嘴了的时候,他开口说话了“这种蜘蛛在我们苗寨里很常见,叫金纹花蛛,因为毒性强、且隐蔽性好,经常被拿来炼蛊,只是它的个头不大,即使是成虫也只有黄豆大小,当年,当我看见她手中拿着那么大的金纹花蛛的时候,也是惊骇不已,问她这东西是从哪儿来的,她却笑而不语,直到后来,我才知道了那巴掌大的金纹花蛛的由来。”
“哦,大爷您快给我们讲讲,那蜘蛛有何来历”胖子也感到好奇,连忙问道。
“那蜘蛛是蛊婆将寨中的一个小女孩骗至自己房中用痋术炼制而成的,那孩子丢的时候,他父母可是一阵好找,哭天喊地的,我们当时都还以为是那孩子贪玩跑出了寨子,被外人拐走了,直到她化蛾遁逃,老寨主才在她屋内的坛子中发现了她用痋术化人为蛛的痕迹。”寨主低声的说道。
“化人为蛛”我瞬间骇然道,心说难道在房顶上喷死两个马仔的花脸大蜘蛛竟然是一个小女孩变的。
“不错,其实道理和她化身为蛾是一样的,也是用卵蛊施以痋术所为,所不同的是,当这女孩的肉身化作一群蜘蛛后,蛊婆并没有让她再能还原成人,而是将这些蜘蛛置于蛊坛之中,搁置七七四十九天,让其相互啃噬,最后成活下来的那个蜘蛛,就是你们见到的那个花脸蜘蛛了,这个蜘蛛内禁锢了那孩子的灵魂,成为蛊婆任意驱使的傀儡,”寨主一边走一边说着。
他的这一番话,听的我们三个都感到心里极不舒服,赶紧把嘴闭住,不再问下去。
不一会儿,我们到了那土凹旁,寨主端详了一会儿这个隐蔽的山洞说道“你们当日立即离开是对的,如果沾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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