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原来是这个原因。
“我不管!我必须要一个交代,因为他的工作性质国家把他当垃圾一样不闻不问的埋掉了,而那个女人就差没放鞭炮庆祝这个消息。我唯一的亲人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没了,只有找到事情的真相我才甘心!”单君兰拎起文辉的衣领像一只发怒的雌狮,“为了这个机会我等了五年,我不介意付出任何代价!你明白吗?”
女人就是一群不讲理的动物,文辉很想说我没有义务帮你,就算没有你老爹的遗产他也能把生意做起来,但是这样做的结局是文辉铁定要挨揍!
“你要什么?我的一切都能拿来交换,财富,人脉,地位,包括我的身体,只要你帮我完成我的愿望。”单君兰说话的同时几乎快贴到文辉脸上了,在近一点双方就是零距离接触了,那双丹凤眼很坚定的盯着文辉的双眼。
“没必要这样。”被挤在沙发一角的文辉试图把压在身上的丽人推开,“以你的身份地位没必要这么作践自己,报仇的方式有很多种,何必选择这种同归于尽的方法?利用你的优势慢慢去查,总有一天能找到的,耐心点。”但是这个女人铁了心不动,一副文辉不答应就不挪地儿的意思。
“狡诈,贪婪,冷血,崇尚欺瞒和暴力,笑面虎只是低级的褒奖,这就是你们这群人的性质。你们的圈子很封闭,我没有那么大的能量以局外人的身份进入这个圈子,不要提我妈,她对这件事坚决反对,为此不惜以封锁我的经济来源为要挟,我可没有你看上去那么光鲜。”单君兰对文辉的劝解完全不听,同时说出了她这么做的原因。
还能怎么办?文辉现在只有一个选择,虽然单君兰和她母亲闹翻了,但是这不代表文辉让她消失之后她们家里会视而不见!麻烦的家庭背景在她独自行动的时候变成了阻碍,在这里却变成了护身符。
“好吧,你别后悔就行。不过记住,别给我拖后腿或者找额外的麻烦,不然”
“不然你就要用它打爆我的头吗?”单君兰从文辉腋下的枪套里拔出格洛克,双手端平瞄准房间里的装饰花瓶。
“没这么简单,再说一遍这不是闹着玩的,进来之后想退出可没那么容易,而且你最好没有晕血的毛病。”文辉想收回自己的武器,但是单君兰躲开了。
熟练的退出弹夹,将枪管拆下来:“我在国外的训练场的成绩打靶可不差。”
“呵!到时候你就知道差别在哪里了,自己选的路别后悔就行。”文辉把枪复原,检查一遍之后重新收好。
“我从不后悔!”单君兰解开盘起来的头发,乌黑的秀发在空中甩出一道弧线,“老娘还是第一次碰见你这样油盐不进,不受勾搭的男人,让我看看你在床上是不是也这么坚韧。”这也是交易的一部分?
“唔!呼”突袭过来的**让文辉喘不上气,推开这个疯女人,“最后一个问题,为什么选我?”
“你年轻”
“这不是理由。”
“好吧,记得在普吉岛餐吧的枪战吗?你被子弹打中,那应该是你第一次中弹吧?正常人都会叫出来,但是你的第一反应却是拔枪还击。这个理由够了吗?”单君兰舔着嘴唇,媚眼如丝的回答。
送到嘴里的肥肉哪还有吐出去的道理,作为下半身思考的正常男性,这时候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床在哪里。然而很不幸,一只手不太方便的文辉在之后的“战争”中被镇压了,尽管这也是单君兰的第一次。
“话说应该是我抽事后烟吧。”看着吞云吐雾的单君兰,文辉感觉有什么搞反了。
掐掉刚点起来的烟,问了个不相关的话题:“小心眼的男人,知道我为什么姓‘单’吗?”
“你父亲的姓?”
“不,这是我自己改的姓,父亲没了,就剩我一个人孤单的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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