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熠琛是接到景慕然后才知道他今晚参加的活动典礼居然是虞昊的。
看着景慕然一脸无所谓的样子,他有些心情复杂。
“慕然,以后参加这样的活动,你最好跟我说一声,你不是讨厌看到那两个人吗?以后咱们能避的就避开。”
景慕然正抱着Asa逗弄,闻言脸上笑容微敛:“熠琛,你放心,我虽然讨厌他们,但是不讨厌公司给我发的工资,现在那两个人在我眼里还不如金钱,况且……我也想过,世界这么大也这么小,兜兜转转还是遇到了,躲不开逼不走,不如坦然面对。”
红灯期间,徐熠琛从后视镜里看着他,确认他的表情真的没有丝毫难过才松了口气:“你不怕我怕!”
“你怕什么!”
“我怕你动摇!”
话音一落,一车寂静,景慕然的视线投向徐熠琛,徐熠琛也毫不退缩,直直的与他视线纠缠。
是的,他怕,他怕虞昊对景慕然的影响力依然存在,他怕景慕然死掉的心再次复苏,而他多年的守护终成泡影。
“熠琛,你是对我没信心,还是对你自己没信心?”
徐熠琛一哽,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终什么都没说。
对着车窗外自嘲的笑了笑,是啊,这么多年他早已经习惯了守护,习惯了等待,为什么偏偏这个时候却焦虑了。
“熠琛,我现在跟他们接触全是因为不可推脱的工作,而且时限一个月,昨天我已经打了辞呈给公司,同样是一个月后我就能彻底自由了。”
“你辞职了?”徐熠琛惊讶道。
“是啊,因为我打算带着Asa一起去环球旅行。”景慕然停了停,满眼含笑的看着脸色微微发白的徐熠琛说:“还有你,愿意和我们一起吗?”
……
晚上十点,虞昊和宁易回到了西郊别墅,一样的回家路程,可是气氛却全都变了。
虞昊甚至没有等他,就下车先回书房了。
宁易静静的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脏像是被攥住般生疼。
他知道是Alan勾起了虞昊对景慕然那个贱人的回忆!
好不容易才抢到的人,他怎么可能容忍别人的靠近!
别说是景慕然,就是Alan也不行!
宁易走到房间里,从一个柜子的最里层翻出一个小袋子,因为虞昊太久不碰他,已经让他有些疯狂,盯着这个小袋子里,宁易的眼神变得异样、狂热起来。
这个时间依照习惯宁易在洗澡,虞昊来到了景慕然的房间,自从景慕然走后这个房间存封已久。
看着房间里熟悉的一景一物,虞昊不可避免的想起了景慕然,忍不住露出一抹苦涩的笑容。
当年景慕然因为晕倒被送往医院,之后变故更迭,再没有回到这里,他的很多东西都没带走。
虞昊一样样的看着景慕然的东西,手指温柔的抚摸着,仿佛他还在身边。
他拿起一件慕然出狱那天穿的衣服,是一件洗的发白的牛仔外套。
将衣服抱在怀里,就像将景慕然抱着。
虞昊觉得自己可能有病了,景慕然在的时候他没办法珍惜他,等彻底失去的时候,他才知道自己有多在乎,有多后悔。
“慕然,对不起!”
虞昊抱着衣服自言自语着,手伸进牛仔外套的口袋,突然摸到一个东西,他立即掏出来,竟然是一个小纸团,已经被揉的不像样了。
虞昊皱着眉,将纸团打开,当看清上面的字时,整个人不可抑止的跌倒在地上。
一向镇定的他此刻像是疯了一样,红着眼流着泪,怎么会这样?怎么会?
这个纸团竟然是一个张诊断书!
景慕然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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