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apapap两个人正在说话间,外面突然起了喧闹之声。
apapapap“我说小二,你这个人好不识道理,我两年来你们这就楼用餐怕也有百十回了,哪一次少给你酒钱过?即便是我给你们的打赏,也不指着一顿酒菜钱了吧,如今我只是身上银两不够,赊欠两天,你至于如此恶言恶语吗?真是岂有此理!”
apapapap“嘿嘿,薛公子,这个我可做不了主,有钱您就进来吃饭,没钱你就另谋他就,来这里吃饭,阴天下雨不知道,难道自己身上钱够不够,还不清楚吗?没有钱,今天无论如何,也不会让你走的!”
apapapap外面的声音越来越大,郭嵩焘皱皱眉头,推开门向着外面望去,郭烨也走了过来。
apapapap郭嵩焘看了一眼,心头一惊,喃喃道:“是他”
apapapap郭烨看了一眼,问道:“伯琛兄,外面的人您认识?”
apapapap郭嵩焘低声道:“嗯,有过几次接触,这个年纪不大,却是才华横溢,去年在京城曾经撰写科举论两篇,揭露科举制度的种种弊端,要求加以改变,以利于振文风、兴士气、选人才,文章一出,在朝野之上引起轩然大波”
apapapap郭烨问道:“哦?竟有这等事?他叫什么名字?”
apapapap“薛福成,江苏薛福成,乃是江南一带颇有名望的大才子,只是去年科举之时,名落孙山,可惜得很了!”
apapapap“薛福成!”
apapapap郭烨犹如被一道霹雳击中一般,薛福成,那可是晚清洋务运动中一等一的治世之才,同时也是资产阶级改良运动的先驱!跟郭嵩焘一样,是晚清一代对西方洋务理解最深的人!
apapapap郭烨来不及细想,在郭嵩焘耳边低语了两句,退了回去。
apapapap郭嵩焘点点头,喝道:“叔耘!”
apapapap薛福成听到有人叫他,回头一看,只见郭嵩焘已经走了过来,连忙拱手道:“学生薛福成见过郭大人!”
apapapap郭嵩焘摆摆手,说道:“好了,叔耘,跟我还客气什么?你怎么在这里?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apapapap薛福成脸色有些尴尬,连忙答道:“郭大人,学生自从科考后,流落京师已经一年有余,身上盘缠几乎用尽,南方有战事不休,音信难通,这个来酒楼与友人有饭,却是钱不够了”
apapapap郭嵩焘点点头,问道:“小二,他们那里需要多少银两?”
apapapap小二看到来人有顶戴在身,不敢怠慢,答道:“这位爷,一共十两纹银”
apapapap郭嵩焘掏出一锭银子,塞到了小二的手里,叫道:“这是十两库平银,足够了,赶紧给我滚,狗眼看人低!”
apapapap小二连声道谢,退了下去。
apapapap薛福成脸色微红,低声道:“郭大人,谢了”
apapapap郭嵩焘摆摆手,答道:“咱们都是湖湘子弟,这点忙应该帮的,跟我来,今日我给你介绍一位了不起的人杰!”
apapapap不待薛福成答话,一把将薛福成就拽进了自己的房间。
apapapap薛福成进到屋里方才来得及说道:“大人,我那里还有几个朋友呢,这个”
apapapap郭嵩焘笑道:“好了,叔耘,今日让你见识一下真正的人杰,你那些朋友们,就根本就值一提了!来,我给你介绍一下!”
apapapap郭嵩焘右手一指郭烨,笑道:“叔耘,这位就是名震寰宇的郭烨,郭大人。郭贤弟,这位就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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