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病后如果不是有意放风让兄弟几人都认为有意问鼎皇位,也不会兄弟相残,都怪你,都怪你玩弄你的帝王心术!”
皇上慷然一笑:“三弟,如今你却怪罪二哥玩弄帝王心术,在你向二哥下毒之时,可曾有过半分兄弟之情?在你为了皇位在真定招兵买马杀人越货时,可曾想过大夏的黎民百姓?在你和候平磐以新法之名搜刮百姓党同伐异之时,可曾想过朕才是大夏天子?你只想一心问鼎帝位,只顾一己之私,只知弄权作乱,何曾对百姓有过爱惜有过关爱?你可知朕为何不在京城将你等拿下?只因朕还想给你一次回头是岸的机会,不想兄弟手足相残,不想动摇大夏基业,不想在京城之中流血,愧对列祖列宗!”
“只可惜,时至今日你依然痴迷不悟,还想从博陵崔氏借兵欲行不轨,还让人行刺朕。你可知道,博陵崔氏的人马已经被清河崔氏全部截杀在了森林之中!”
“不可能!”星王还不相信,从博陵崔氏借兵是他的奇计,其实博陵崔氏的人马早就埋伏在了距离沙丘不到十里之遥的吴家庄,只要半个时辰即可杀到。
“报!”
一人一马从漆黑的风雪之中狂奔而来,马上之人满身鲜血,手提数颗人头。他冲到场中,将人头一扔,俯身便拜:“皇上,臣已将逆贼博陵崔氏家主崔毕、太原李氏李持、荥阳郑氏郑明睿斩首,另博陵崔氏所带千余人兵马,已全数被灭。”
“怎会如此?”星王面如死灰,颓然倒地,“完了,一切都完了,没想到,本王败得竟是如此之彻底!既如此,天要灭本王,本王认输。”
星王猛然跃起,手中长剑乱舞,朝皇上冲来。幔陀忙出手阻拦,不料星王竟是虚晃一枪,他身子一侧,一头栽倒在地,正好扑在了燕豪的柳叶刀上。
一刀穿心!
候平磐、崔象知道他们罪责难逃,忙跪倒在地。皇上看也不看二人一眼,星王一死,二人已是无源之水,不足为虑。摆了摆手,让人带走二人。
景王、庆王、云王和见王来到星王面前,几人或摇头叹息,或一脸冷笑,或惶恐不安,或不以为然。此时大雪愈紧,地上的血痕很快就被大雪掩盖,就如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
夏祥将奄奄一息的方十娘救回营帐之中,幔陀见方十娘气息微弱,心知不好,忙问:“你到底为什么要杀夏郎君?”
“我是奉师父之命。”方十娘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我是一个孤儿,是师父将我养育成人,在昆仑山上教会了我一身武功。下山时,师父让我杀了夏祥,说夏祥虽是大夏之栋梁,但他也是不祥之人,他这一人,虽说会救无数人于水火之中,也会害无数人无家可归,让无数人死于战火。所以她不想让夏祥四处征战杀人无数,不如先杀了夏祥,好还大夏一片清风明月。可惜的是,我有负师父之托。师父,徒儿对不起你!”
“你师父是谁?”夏祥急急问道。
“我也不知道她的名字,只知道她是一个仙子”方十娘眼中闪过异样的神采,就如灯将熄之时的瞬间亮光,随后光彩黯淡并且熄灭了。
次日,皇上升宋超度为大理寺卿,李鼎善为上京府少尹,原上京府少尹付擢升任上京府尹,接替死去的星王之位。宋超度会同李鼎善、郑善共同负责审理候平磐、崔象案。皇上下旨,候平磐、崔象一案不必牵涉太广。
经三人查实,最终定罪的只有不到十人,除候平磐、崔象被流放三千里之外,市乐县知县裴硕章削职为民,市乐县县丞田庆、真定县县丞许和光、押司杨江判处斩立决。并付科一案几名要犯,同时问斩。
张厚等一干新近依附星王之人,皇上并未追究。只是经此一事,张厚受了惊吓又着了风寒,一病不起。还是夏祥央求金甲先生出面为张厚诊治,吃了药后,张厚稍微好一些,却不肯感恩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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