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汀和几个水手也跑进了通往船舱的楼梯。在他的头上和手上都是鲜血,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喘着粗气,看起来十分愤怒。
“他们杀死了艾伦、比尔、凯里……如果不是我用手挡了一下,我也要交代在上面,等下我一定要让他们血债血偿。”昆汀愤恨地说道。
罗德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了他几句,让他还是先带着他的船员们下去拿好武器。
过了一会,那艘船上的人停止了投掷。
“他们肯定还有那种武器,只是看到甲板上的人都死光了才停下来,等我们出去露头又要继续。”巴隆对罗德说道。
“我觉得他们现在是登陆甲板,趁着现在我们还是赶紧出去,如果他们在登陆我们就击半渡,如果不是我们就冲上他们的船。”罗德飞速地说道。
巴隆刚想问什么是击半渡就看到罗德冲了出去,他拿着水磨禅杖也跟了上去。
到了甲板上,发现情况和罗德想的差不多,对面的船放下绳索,不断地有人向下攀爬准备登上他们的船,有几个速度快的已经上了船。
罗德拿着横刀冲上前去,对着一名河盗斜斩一刀。
横刀的速度很快,河盗还没有来得起抬手招架就被罗德一刀斩下了头颅。
罗德迅速一个侧身躲开了一名河盗直刺而来的一剑,顺势一记太祖长拳重重地打在另一名河盗的胸口,将他打得浮空而起。
来不及感叹力量增长了很多,罗德连续躲闪了几道攻击,退后到一个合适的位置,拿着横刀戒备地看着对面的几个河盗。
如果给他一次重来的机会,他一定会下去穿上龙鳞甲拿上双手剑再来。
没有龙鳞甲,他不敢如同之前那么莽了,之前白鹿堡的战斗他就发现金钟罩铁布衫不能够完全抵挡敌人用剑全力刺击。如果那个骑兵能够再坚持一下,那场战斗的结局肯定会不一样。
罗德瞟了一眼巴隆那边的情况,只见他拿着水墨禅杖同时与几个河盗战在一起,不熟悉这种武器的巴隆还能压制住数个凶狠的河盗。
几名河盗觉得自己具有人数优势,一起冲向了罗德。
罗德下意识地使用出已经掌握得熟练无比的白虹剑法来招架他们的攻击。
虽然横刀和剑差不了多少,但是罗德用它使用白虹剑法会产生一种很别扭很难受的感觉,也因此罗德被河盗用剑砍了好几下。
剑砍在没有穿龙鳞甲、仅仅靠金钟罩铁布衫护身的罗德身上也只能够面前划开他的皮肤,有的没能完全用上力的攻击只能在他身上留下一道血痕。
罗德主动贴上一个河盗顺劈而来的生锈单手剑。
锈迹斑斑的单手剑落在罗德的肩膀上只是撞出一道红印子连皮肤都没有割破,而罗德用锋利的横刀刺穿了这个河盗脆弱的咽喉。
鲜血从喉咙的破洞处喷涌而出,滚烫的鲜血洒在罗德的右手上,那名河盗捂着脖子无力地跪倒在地不断地咳出鲜红的血液。
拔出横刀后,罗德连续几个转身躲开了几道攻击,但还是被一把单手剑砍在了背后,传来了皮肤被划破的疼痛感。
“你们坚持住!”昆汀在后面喊道,他带着一群拿着刀和剑的船员回到了甲板上。
由于他们的加入,甲板上更加混乱,年轻的船员们完全不是战斗经验丰富的河盗的对手。
罗德之前还担心船员加入战斗后他会分不清敌我,现在发现自己想多了。
那些面容青涩、战斗起来很蹩脚的人都是他这边的,而那些长相凶残、战斗小心谨慎的人都是敌人。
昆汀看起来还真有两下子,拿着一根战棍打得几个河盗节节败退。
原本就不宽阔的甲板上站满了人,不断地有人倒在地上再也站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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