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能沾染他半分。”
宇文簌昭忽然勾唇,极其冰冷的眼眸中满是肃杀之意,他已然控制不住自己内心不断叫嚣的偏执。
站起身,抽出一把银白色的利刃。
是一把刀,末端是磨砂颗粒感,用于抓握,前端则是锐利无比,即使是在昏暗的地宫里,仍然看见其刃上的阴戾飒飒。
宫娥满眼恐惧,爬起来就拼了命的往外跑去,他却瞬时如鬼魅般悄然至她身后,猛抓住她的头发变向后,一道利落的刀痕,竟是轻飘飘的便足以削断头颅。
削铁如泥的刀刃,果然用的顺手。
利刃需要用鲜血铸就才得以洗尽铅华,锐利披靡。
宇文簌昭五官依旧如同往昔般,出尘绝艳,气质清冷,手中提起的头颅却在不断淌血
整个画面都岂非血腥、暴力足以形容的。
他顺手将头颅丢进地宫旁的血池里,拖着地上的尸体放在宽大的桌案上。
这下拿出了一枚小一点的刀子,将宫娥四肢都割开放血,桌案上面是名师之作,四周都是凿刻下的帝王之道。
整块碧玉浑然天成,此时却被上面的尸体染得鲜红。
地宫之中,阴郁气息席卷,无端森冷之态令人毛骨悚然。
宇文簌昭目光十分的冰寒,他语气可惜:“唯有孤,能将他据为己有,谁都不能多看一眼......可惜,你是九百八十八具呢,选个什么诗文好呢?”
他胸襟前侧锦袍上已经被鲜红血迹沾染,而他却似乎完全不顾及的到,径直走向一旁,找来了书法大家的名作,眼神瞥向其中,忽而定格,乍现亮色。
就连声线也带着明显的兴奋之意:“阿房宫赋......不如就这个吧。”
随即那本古籍便被丢掷一边,他拎起那把细小而锋利的小刀开始细细的雕刻,独属于自己的艺术品......
......
等他把一切都做完之后,宫娥身上的皮便也整块被揭下来,做成了一副极其赏心悦目的屏风。
宇文簌昭把玩着手里的刀子,玩味勾唇,似乎又想到了什么有趣的动心。
——
纪寒客坐在窗户上,他发现,宇文簌昭的好感度太特么难刷了,自己不管是做什么,他都有反应。
配合的很像是热恋中的怀春少男一样。可
是该死的好感度就是不变。
“——太子殿下到!”屋外太监高呼,宇文簌昭抬脚方才踏进此间宫殿一步,就被纪寒客一把拦住。
纪寒客张开双臂,深情款款地望向他,宛如一只花孔雀,穷极所有才能展示自己的有点吸引配偶。
“你知道我最想要什么酒么?”
宇文簌昭听他这么问,有些好奇:“卿卿想喝酒?想要什么酒,孤去寻。”
语气里带着十分明显的宠溺的意味,根本就不像战场上杀伐果决的主帅,此刻的他,一脸温润若月光皎洁,凤眸清明。
纪寒客暧昧地笑了笑,一句土味情话脱口而出:“当然是想要和你,天长地久!”
说完,他满意的欣赏着面前过分好看的俊脸,心中越发骄傲。
自己怎么就能够这么厉害呢?
这个表白,够土够撩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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