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卢石碧叫的牛nai，卢石碧过去喝醉酒，必定要喝上热牛nai才会消醉的，陈乔林还记得这个。他接过牛nai，放下其中一杯，端了一杯给卢石碧，犹豫着是喂卢石碧喝呢，还是让她自己来。

    卢石碧看出陈乔林心思了，她对陈乔林吃吃地笑了，她说：“陈书记，还是我自己来吧！你能记着我这个‘毛病’，我心里就挺高兴了。”卢石碧说着起身坐正了身子。

    陈乔林将热牛nai放下，给卢石碧倒了一杯水说：“先漱漱口吧！你刚才喝了好多酒了。”陈乔林今晚对卢石碧的热情显然超过那天他“送”她回来。

    卢石碧接过他递过来的水杯时，她注意到这个“送”牛nai的细节了。她说：“陈书记，那天晚上你没给我备牛nai呢。你忘了？”卢石碧也想知道那天晚上是不是真由他送她回来了。

    “我那天不是急着回去嘛，成老师还在酒店等着我，所以就没这么安排，来，趁热喝了。”陈乔林等卢石碧漱了口，又将热牛nai端给了她。

    过去，她与他也曾经这么亲热过呀！可是如今只能在回忆之中回味了。卢石碧接过喝了一口说：“我呀！就是个做小的命，什么事都要自己亲力亲为的。”卢石碧这么说是在暗示陈乔林，她是可以给他做小的。她之所以要与陈乔林“老婆”小张接触，就是想知道小张是怎么样一个女人，她有没有可能做小，然后鸠占鹊巢。

    “你是新华市教委主任，是新华市的女强人，此话不可再说。”陈乔林对卢石碧的企图心非常警惕，他说：“你是有家室的人，说话要注意点。”

    “有什么关系呢？我家郭旭又不在这里，我就喜欢这么说。”卢石碧忽然变得口气僵硬，蛮横起来，她翻着难看的白眼说，“我又没说我一定要做别人的小老婆。”

    “你看你，越说越离谱了。”陈乔林站起来了。他到卢石碧房间这么久，时间足够他与她“造爱”了，负责“观察”他与卢石碧关系的莫天一一定还候在楼下。卢石碧今天参加这个活动，是她自己向路浩透露出来的，路浩以修改他参加省代会文件为名，将也要参加这个活动的杨永坚由他秘书莫天一顶替了。

    “那你呢？你不离谱吗？将老婆藏了这么久，才让她重见天日。”卢石碧这天晚上差点要揭陈乔林老底了，心想你假二婚欺骗党组织，将你的真老婆藏到海外去，你真要等事情真败露了，才觉得不离谱吗？可她不想把话挑明了。

    “我有什么离谱？离谱的是某些人，唯恐我家不乱，唯恐我闲着。”陈乔林也不客气，他就是要挑战卢石碧的神经，看她和她叔叔卢正高是否真掌握了他的什么“内幕”。

    “某些人？是说我吗？”卢石碧盯着陈乔林，啧啧了两声说，“你家小张的那点事，我可从来没说过她什么，不就给藏着吗？这种事现在多的是。”

    “是嘛？小卢，我相信你嘛。”陈乔林知道不止经晓红一个人举报他，他不能再在这个问题上与卢石碧纠缠，他说，“我知道你是不会说什么的，这某些人，当然是别的别有用心的人了。好了，小卢，我该回去了。”陈乔林就是不想卢石碧和刘瑜搅在一起。

    “你这么快就要回去了？”卢石碧喝过牛nai，酒也不再醉了。她说：“你不喝了牛nai再走吗？还有你的文房四宝，你不要了吗？”

    “先留在这里吧！”陈乔林瞧了瞧他过去写的两幅字，又瞧了一眼留在茶几上的另一杯牛nai说，“这杯牛nai嘛，留着你一会再喝。”

    “那我送你下楼吧！谢你的牛nai。”卢石碧有意摇晃着身体，送陈乔林。她今晚将陈乔林约到了她房间，坐了这么久，她相信市长路浩肯定会知道这事的，她就不信路浩不“投效”了她，她可是她叔叔在新华的代理人。在她看来，路浩至少会让他老婆刘瑜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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