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史宁听到鲜于修礼的笑声感到更加可恶,心道:你这样的人不但不感到羞愧,反而能够大笑不已你的脸真够厚的,喝到一半的茶,扑哧一口全部吐了出来史宁看他吐出来,笑的前仰后合
史宁则气的一句话也不说
“兄弟,你好大的气呀为何在床上软了呢”他还是在开这个玩笑“好好我怕你了,哥哥,我困了,想睡一会卧房里还有一个妖精,你精力旺盛,还不再去放上几炮”史宁实在是忍无可忍他的脑子里实在是想不通这个在定州谈吐风雅的三爷为何到了朔州城内,竟然如此的好色不堪
这小子竟给老子装清纯,说出话来也是够味“好了,老弟,你也不用睡了,我也不去放炮了我们现在要趁着城门没有关拍拍屁股走人”鲜于修礼把说话的声音放的很低“得了,你现在身在艳福中,有几个人能像你这样快活,岂肯离开我还是睡觉”史宁回了一句,声音也不大,可不认为鲜于修礼说的是真心话
“老弟,哥哥可没有骗你,信不信由你”史宁看他说的一本正经,不像是骗人的勾当姑且信你一回,看你还能耍出什么花样二人牵了两匹驿站的马,故意把所有的行李放在驿馆内,趁他们不注意溜出了朔州城
一路上二人无话到了,兜了几个圈子转到了独孤如愿等人所在的空房子大家正在担虑之际,他们回来了“三哥,事情办得怎样了”独孤如愿觉得很不好意思,毕竟是萍水相逢,交情不深就让人家冒着生命危险去失陷的城中做探子,这要担待多大的风险再看看史宁气的一副八枪捅不透的样子,众人隐隐约约感到了事情打听的不顺利金参利和冯广腾处于职业的敏感度趴在窗子上警惕的看了看外面,看了一会,才放心
“各位,三哥托大家的洪福,去了没事又回来了,至于事情吗”鲜于修礼停了一停,说声:“大家还是先问问史宁兄弟打听的怎么样了”“你你”史宁把身子一扭,大家一看,看来没戏冯广腾听说鲜于修礼话里有话,问声:“三哥,看来你是不虚此行了”鲜于修礼并不急于说出,慢慢的将自己打听的情况:城破的时候,刺史郑君寿是破六韩拔陵最想要的猎物,可是猎物没要成,只留下一副棺材给了他
听他说的有鼻子有脸的,史宁都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回忆自己在城内碰的一鼻子灰,若不是众人在这里他一准想问问,你个色鬼,时时刻刻都在女人身上花功夫,什么时候去打探的消息鲜于修礼看到史宁就忍不住的想笑众人哪里知道他们还有如此的一出戏
不过大家听说郑大人,依然活着对于沈河和所有的人来说都是最好消息,战争中就这样,只要你还活着,一切皆有可能史宁还是不相信消息的真实性叫声:“三哥,我是处处碰壁你怎么在睡觉的时候,就打听到了呢”史宁把玩女人说成了睡觉,替他隐去了那一节龌龊的事情,也算是够意思了
“哈哈哈哈”鲜于修礼笑得眼泪都出来了笑笑,你还好意思笑,你做的那些事都难以启齿,我替你隐瞒着,你还笑,史宁听他笑的声音也好像女人到了的忍不住咳嗽了两声,以示提醒“哎呀老弟,我以为你这一路上为何生气,看来,三哥我若不说出来,你是要瞧不起我这个虚长大家几岁的三哥啦罢罢,我们虽然萍水相逢,可是我看得出大家都是忠义之士我能得交这样的朋友,说说也无妨”
详细的讲述了自己怎样认识破六韩拔陵,所以敢应承入城去,认识就是一种资本不过进了城见了破六韩拔陵以后,他发现不是那么档子事了,义军将士个个秩序井然,已经不再是一群乌合之众城内又看不到一个老百姓,你向军士打听,他不可能告诉你所以踏进帐篷之前,他就想什么办法能够打听到消息,办法又岂是一时半会就能想到的,没办法只能进去再说进去了以后他发现了两个破六韩拔陵的侍女,长得挺标致,自己故意多看了她们几眼破六韩拔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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