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破六韩拔陵和方旭二人横说竖说无非就是给独孤如愿戴上一顶高帽,下一个套,以便自己能够顺利逃出独孤如愿何等的聪明,难道听不出他们话外之音,莞尔一笑道:“老兄怎么老是想走你我兄弟平时在战场上总要拼个你死我活的,纵观古今谁能像你我作为对手依然能够坐下来,品酒论天下”
破六韩拔陵陪笑道:“老弟,果然是性情中人,老兄在此陪上一陪,倒成了我的荣幸来你我干此一杯,也算得上是一段佳话”说着端起喝了个干干净净好痛快
“老兄,你我说来倒也算的上是莫逆之交,有句话我不知当讲不当讲”独孤如愿也喝干了碗中的酒说道
方旭端起酒坛来,先为他们的大汗倒上了一碗,又为独孤如愿也同样倒上了一碗破六韩拔陵痛快的说道:“看来我是不听都不行,愿闻高见,请讲”
“兄弟如果没有说错的话,老兄此去莫非是企图东山再起,所依靠着就是老部下费律,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老弟就奉劝一句,老兄莫要做棺椁的骷尸”独孤如愿的每一句都是那么的惊人,破六韩拔陵后面的三人,都有些目瞪口呆了他怎么知道的如此详细
“老弟,说笑了”破六韩拔陵浑身不自在的放下了手中的酒,站起来转过身子,背起手来他看似很酷的举动,已经被独孤如愿所洞穿,他这样子无非是要避开独孤如愿的眼神他不愿被他看清心里的想法;他也不明白高度机密怎么在他嘴里说得一清二楚
独孤如愿可没有像他一样,年轻的他,显得很老练他端起来咽了一口,笑道:“忠言逆耳利于行,良药苦口利于病我知道我不应该把话说的这样明,如此太过唐突了”方旭道:“独孤郎你不用假仁假意,我们是要去水洛城,一点也不错,我还要告诉你一点,我们的行动是任何人都阻挡不了的包括你在内”
他出来无非想把他们的大汗给替下来冯广腾端起桌上的酒来说道:“独孤将军可是诚心诚意有请几位,何必说话如此的带着萧杀的气息呢犹如这酒,你闻着香可是喝道口着他就很辣,可是到了肚子里呢,其香无穷独孤郎的话也是如此,莫要把良酒当成毒药”
“看来你们是不相信我说的话了,那好我也实话告诉你们,就在这条河的对岸广阳王早安插了几百刀斧手,只有见到你们四人身影,一阵乱箭后面紧跟着的是刀斧手你们可以不相信我,那好,德勒磨”独孤如愿从平常的心理出发也能想得到
“末将在”德勒磨不善言谈,他插不上言,又不能在此刻过去喝酒早站得急了,听到独孤如愿呼唤,他声如钢炮,落地有声独孤如愿安排他乘一只小船,带着赫连胜到对岸上去看看是不是自己在说谎
赫连胜扮作军卒跟着德勒磨出得乌篷船,下小船上在水面上转了几道弯,上岸来情况如同独孤如愿说的一样,只是德勒磨事先喊了话,岸上的伏兵听出是自己人的声音,过来问道:“将军,你怎么到了这里”
“可别提了,先锋将军这不是非要我过来慰劳慰劳大家,让我送来几坛酒为大家解解渴”德勒磨一拍赫连胜道:“你耳朵聋吗还不到船上搬来酒去”赫连胜一向都是指使人做这干那,无端被他这么指使,心里很不受用可使人在屋檐下,不由得你不去搬酒众人少不得千恩万谢一番
乌篷船棚里,谁也不说话,独孤如愿依然坐在马扎上小口的喝着酒他知道德勒磨和赫连胜回来之前,这里的沉默是很难打破的
“夜晚的蚊子就是多,到了河面上也
不松口”德勒磨的声音传进了船篷内赫连胜进来就给方旭递个眼色方旭谢道:“独孤将军看来说的不虚我们还算的上朋友大汗我看你坐下来,吃几口小菜,听独孤将军把话说完也不妨”
破六韩拔陵转过身来失笑道:“本汗还真有些饿了”坐下来抓起几块牛肉填到嘴里,又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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