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apapap许晋城被折腾得气息奄奄,委顿地摊在床上,觉得自己老命要去掉一半,他算是真的
apapapap服了迪诚烨,敢情以前还都是手下留情了。许晋城不得不用还剩下的那半口气想着,看来以后要少招惹这个狼崽子,自己还想多活两年呢。这小子跟酷刑似的激情方式,实在不像是延年益寿的好法子。
apapapap迪诚烨从许晋城身上起来,也没跟以前似的陪着去洗澡,自己长腿一迈,潇潇洒洒抬屁股去了客房浴室,甚至都没回来一起睡。许晋城心里暗笑着臭小子气性真大,跟上了岸的鱤鱼似的,他浑身无力,浑身被揉捏得都发了虚,腿还着抖,实在没力气去洗,他闭着眼趴床上等了一会,还不见人回来,没坚持多久就彻底睡死了过去。
apapapap迪某人本想硬气地坚持到底,继续狂酷帅拽地冷一冷许晋城,看他能不能吐出句软话来,结果早晨起床,悄悄听了好久,也没听到许晋城屋子里的动静,心里戚戚地趴在门缝上往里面瞅,看到人还在睡,就偷偷摸摸进去。一看不得了,只见许晋城腮帮子酡红一片,红得及其不正常,嘴唇上干得起了泛白的干皮,迪诚烨吓一跳,探手一模,温度烫手。
apapapap迪某人这下彻底悔青了肠子,这人不是向来自诩博古通今嘛,怎么没了常识!昨天肯定没洗就睡了,不是一向爱干净吗?怎么该讲究的时候就不讲究了。迪诚烨简直服气了,祖宗,绝对是专门来克他的祖宗,这心里的懊恼跟后悔啊,恨不得直接给许晋城跪了也不愿意看到他生病。
apapapap迪诚烨轻轻摇了摇许晋城,叫了半天,许晋城才迷迷瞪瞪睁开了眼,看清楚人后,又有气无力地闭上了眼,迪诚烨气道:“你真是我祖宗!烧成这样,你叫我一声啊!你就不能心疼我一次,烧成这样是故意整我吧,你赢了,算你赢了成不?我再也不敢跟你怄气了,起来去医院。”
apapapap许晋城睁开眼睛冲他虚弱地笑一下,把胳膊从被子里探出来,拉着迪诚烨,拍拍床铺,示意他也进被窝里来,迪诚烨红着眼睛僵持片刻,泄了气,再次妥协似的钻进被窝,许晋城顺势搂着他的脖子,抬手揉了揉迪诚烨头发,然后在迪某人手心写道:“别气了,以后我注意。”
apapapap迪诚烨看他烧成这样,还好脾气地跟自己服软,心里早就甜成了蜂蜜水,还计较个屁,就剩下了心疼,他故意还不示弱,说着:“你那是什么语气,跟哄小孩似的,我才不相信你。”
apapapap许晋城仍旧是笑笑,这次捞过手机又写道:“你跟我生气,我没地方去,就去玉婷墓地待了一天,干待着吹冷风,越待越难过,差点厌世不回来了,一想你这呆子可能还在到处找我,就回来了。结果你还关门不让我进,你知道,我没别的地方可去了。”
apapapap迪诚烨一听,心脏刺疼得像是砸在了碎玻璃碴子上,他紧紧搂住高烧滚烫的许晋城,说着:“你就折磨我吧,变着法折磨我,又是发烧又是说这样的话,你知道怎么叫我难受,你故意的!”
apapapap许晋城摸了摸迪某人的脑袋,默默地笑着,笑容里带着从未有过的纵容和欣慰,他是有度量的人,怎么能跟个孩子置气呢,再说,都是些算不清楚的帐,越算越糊涂,还伤人心,总得有先低头的人。在玉婷那里待了一天,确实想明白了一些事,生死面前,何苦斤斤计较,都不过百年,正当年华的时候还有个人愿意等愿意爱,已经是人生幸事,兜兜转转,何不怜取眼前人呢?
apapapap何不怜取眼前人。
apapapap迪诚烨抱着人稍微磨蹭了一会,不敢再耽搁,给许晋城套上衣服,说着:“得去医院个吊瓶,你肯定过三十九度了,快起来,别磨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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