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发生么事,不过不惧,这种事情见惯不怪,知道不能去惊扰,缩在床上一动不敢动。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令父子两产生好奇。透过房门看到,有个长得五大三粗面相凶狠的人走进来,身上似乎斜挎着像盒子炮样的枪。
这男人进来不久,我听见金属敲击的声音,随后是男人凄厉惨叫,在寂静的夜里听着甚是渗人。
金吉丽被惨叫声惊醒,坐起来双手抱胸身子蜷缩,露出难得的惊悸神色。
我壮着胆下床,来到墙边趴在墙洞往厨房里瞧,不看还好,一看心惊胆战。
厅堂里有个女人,脸上眼睛处是两个血窟窿,不住往外淌血。身上什么都没穿,最重要的部位也是三个血窟窿。
整个人看上去非常恐怖,我身子如同手机上了震动,根本无法停下来。
挎盒子炮的男人不见踪迹。
这时又有一个挎长枪的男人走进来,乖顺的躺在厨房切菜的条墩上。
血人般的女人走到条墩前面,拿起旁边一把铁锤和一根三寸长的水泥钉,照着男人的眼睛毫不犹豫钉下去。
血水迸溅,桌子上的男人发出凄厉的喊叫,身子却一动不动。
随着女人的举动,整个厨房阴风大作,仅有与卧室相连的门被阴风吹得来回摇晃,发出令人胆战心寒的咿呀声。
女人不光往男人眼睛钉入钉子,还在男人的命根上钉入三根。
随后拿起一根钉子敲进男人的脑门,男人化成团黑烟消散。
之后不断有背着各种武器的男人走进来,躺在条墩上被女人敲进钉子,部位都是眼睛和命根以及脑门。
足足有二十多人。
女人最后全身是血坐在地上,手里有一叠书信,血没有沾上书信半分。
她静静坐在那里,两只血窟窿的眼睛仿佛能看清书信上的字迹,没多久伏在地上嘤声哭起来,声音很忧伤很哀怨。
我忘记恐惧,跟着流下眼泪。
女人哭声中消失不见,我重新回到床上睡觉。
天亮了,我与金吉丽继续赶路,走出两百米左右,看到路旁有座没门小庙,屋檐下写着四个描金大字‘白衣仙女’。
庙里中央有座白衣女神像,面前香炉里有插有焚香,堆积起来的香灰证明香火旺盛。
环境一尘不染又证明,小庙不缺虔诚的守护者。
小庙后面有座青砖大墓,三面为大理石护栏,正面竖一块大理石墓碑,上面凿满描红正楷字体。
我和金吉丽好奇过去观看,知道坟墓女主人叫姚雪莹,生前为一位女军医,随部队前来湘西剿匪,医治了不计其数的当地人。
部队剿灭当地土匪,开拔到其它地方剿匪,姚雪莹因为有山民需要医治滞留下来。
没想到,土匪有漏网之鱼,乘姚雪莹上山医治之际,将她掳走,施以各种残暴手段将她活活折磨死。
地方部队剿灭了这股土匪余孽,打算将姚雪莹遗体运到烈士陵园安葬,当地人不肯,在她牺牲的地方修墓安葬。
被姚雪莹医治过的当地人约定,轮流打扫护理姚雪莹的坟墓,世世代代维持下去。
我看完墓碑内容,想起昨晚的场景,动身来到小庙里,拿起香炉旁的香,点燃举着朝神像恭敬拜三下,然后将香插进香炉。
随后用拜神的姿势跪下,毕恭毕敬磕三个头。
古老文化里有数不清的神仙传说,与信仰无关,大多是感恩情怀。
离开小庙继续行程,在上午十点多钟来到鸟蛋村,这是一个座落在山谷的村庄,面积有五十个足球场大小,四面都是巍峨耸立的大山。
鸟蛋村有百来户人家,散落在各处山脚,经过打听,张友华家在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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