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太师颜面,打杀太师喜爱的车师王侍子胡汉三,真是胆大妄为!”
听到车师王侍子之事,董卓脸色阴沉下来,哼道:“汉三虽是车师胡种,却常逗得老夫欢心,对老夫更是一片忠心,张文远擅杀之,定要严惩!”
这时,一直没有开口的李儒也抚须道:“太师,张文远与刘重宁此番皆有过错,太师不急救之,不如便暂时将他们关在廷尉狱中数日,一来令天下知太师之公,二来也可对此二人示以惩治之意。”
董卓闻言,诧异的看了一眼李儒,随即点了点头:“如此,便依文优所言,三日后再召他二人。”
众人退下后,到了外面,田仪立时将李儒拉到一旁,不满的质问道:“文优,文远也曾于汝有救命之恩,为何要建议太师关押他数日?”
李儒苦笑着摇了摇头,从怀中掏出一小卷纸条来,打开来,上面写着几个字:“小弟还要炖大鱼”。
田仪不由愕然:“此是何意?”
“还要蹲大狱,”李儒抚了抚胡须:“我想文远的意思是想要趁机引出陷害他的幕后黑手。”
田仪看着那张纸条,不由无言。
午后的太阳颇有几分暖和,长安城一处宅院中,左慈双目微瞑,懒洋洋的坐在那里晒太阳。
依旧是一袭宫装的古采英不满的看着左慈。
这时,一身青衣的史阿匆匆进来,肃声道:“坊间又出了传言,王司徒之子王定曾在歌舞坊亲眼看到主公行凶。”
“啧!啧!”左慈摸着胡须,啧啧摇头道:“这事该不是真是这小子晚上偷偷跑出去寻花问柳,因爱成恨,一怒拔剑做的?”
史阿和古采英同时怒视他,古采英哼道:“牛鼻子,若是再懒懒散散,胡言乱语,姎回去便要告知苏婳。”
左慈脸一下子黑了下来:“不要喊我牛鼻子,张辽这狗小子取得什么破名歪名!汝这小女子莫要跟着他学坏了!”
古采英冷哼道:“牛鼻子,快快找出幕后黑手,否则姎回去告诉苏婳,汝在长安四处寻花问柳,栽害文远。”
“汝”左慈瞪着古采英,好一会才悻悻的道:“汝这小女子真的跟着狗小子学坏了,栽赃嫁祸顺手拈来。”
看古采英不为所动,一副准备栽害他的样子,左慈只能无奈的摇摇头:“要找出幕后黑手,难呐,这狗小子平日里横行霸道,仇人太多。”
说罢,他看了一眼史阿,哼道:“就说你小子,他曾派你行过刺杀之事?单说在河东就处斩了一个县令,好像就是宋翼族侄,他这次也动手了?”
“不错,”史阿点头道:“除了宋翼,董璜、杨定也暗中派人出手了,只是长安太大,人生地不熟,我们人手又少,一时之间很难找出还有什么人出手。”
左慈看了一眼古采英,悠然道:“且听天由命,反正这小子没有性命之忧,何必太过担心。”
史阿沉声道:“可是任由事情这般展下去,主公名声必然大坏,何况那幕后之人多半还有诡计。”
“长安十几万人,老道是没有办法了。”左慈无奈的道,要是有目标还好,以他的手段可以连幕后黑手穿不穿内裤都打探出来,但是如今没有目标,他也无从着手。
古采英眉头紧蹙,唐婉托她照顾张辽,如今张辽身陷囹圄,又坏了名声,她回去却不知该怎么向唐婉交代了。
就在这时,一人匆匆进了院子,却是一个暗影,那人神情古怪,向史阿行了一礼,道:“统领,小人得到一个消息,左中郎将蔡邕之女蔡琰一个时辰前去了廷尉,说说是主公当夜在她房中过夜,不可能是行凶之人,如今长安已经传遍了这个消息。”
“嘎?”左慈一下子蹦了起来,了会呆,看着那人,大怒道:“张文远真的去夜会女人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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