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死也只能是他陆骁的鬼——不管南建天在这件事里扮演什么角色,陆骁从来就没打算过把南初代入这件事里。
这件事,也不可能让南初知道。
就算有了隔阂,在陆骁看来,时间的长短,总是可以消弭这样的隔阂。
就在这样的沉思中,电梯稳稳的停靠在公寓的顶层,他走出电梯,按下指纹,推门而入。
公寓内静悄悄的,只留了一盏小灯。
那是南初和自己在一起后的习惯,只要自己没说不回来,那么南初总会在客厅留一盏小灯。
那个为他点亮归家灯的小姑娘。
陆骁忽然心头一暖,那压在心尖的巨石,一下子就松懈开来。
脚步甚至变得有些不由自主的,快速的朝着二楼主卧室的方向走去,推门而入的时候,就看见——
被子被南初踢到了床脚,穿着黑色蕾丝吊带睡衣的南初,因为随意的动作,白皙的肌肤就这么裸露在空气中。
过短的衣服,遮不住南初笔直的长腿,纤细的手臂枕在自己的脸颊下,红唇动了动。
这样的画面,让陆骁的喉结滑动,小腹一紧,眸光也越发变得深沉了起来。
在离开公寓的时候,他那一句几乎是暧昧的话语,本就只是戏谑南初,结果没想到,南初真的穿上了,就这么安静的在大床上等着自己回来。
在某些事上,南初是一个配合度极好的人,甚至你可以被南初牵引着情绪,彻彻底底的被南初带着走。
就好比现在——
陆骁说不累是假的,但是在看见南初的那一瞬间,脑子里就只剩下,唯一的想法,他要狠狠地弄死南初。
他的手搭在自己的衬衫扣子上,慢理斯条的解着。
房间的灯光很昏暗,隐匿光晕里的陆骁,五官却越发显得立体,棱角分明,低敛下的眸光,藏起了深意。
很快,地面变得一片狼藉。
在皮带的金属纽扣砸到木地板的地面时候,南初被惊醒了:“陆公子”她有些微微的错愕,“你——”
还没来得及反应,陆骁已经逼近了南初。
迥劲的大手捏着南初的下颌骨,薄唇扫过她的唇瓣,最终落在她的耳朵边:“晚上穿成这样,要做什么?”
低沉磁性的嗓音,带着蛊惑,有意无意的撩拨着南初。
南初从最终的恍恍惚惚,到彻底的情形,面颊滚烫的烧了起来。
所有的动作都变得下意识的,就这么抵靠在陆骁的胸口,想把这人推离自己的面前,让停滞的大脑思维再度活跃起来。
结果,陆骁却更快的扣住了南初的手。
之前的话语再一次的重复:“想干什么?”
这人好闻的烟草味席卷了南初周遭的每一根神经,但是却让南初的思维越发的清晰起来。
因为紧张,那脸颊微微泛红,红唇都红艳的像滴了血一样:“你——”
一字一句的话语,南初说的再清楚不过。
看似一本正经,却带了几分的暧昧和挑逗。
原本抵靠在胸口的手,收了回来,很自然的楼上了陆骁的脖颈,在深夜里,那清浅的声音格外好听:“陆公子都这样了,我能不主动点?”
陆骁低低的笑了笑,俯身亲了一下南初的唇。
也就只是一下,南初就立刻掌握了主动权,居高临下的看着陆骁,挑着眉,一脸的不羁:“我喜欢主动呢。”
“好。”陆骁眉眼里星星点点的笑意怎么都没散去。
南初很放肆,像一只狡猾的狐狸,但是又像妖娆的水蛇,缠着陆骁,却不让人生厌,一步步的逼着陆骁到了走投无路的境地。
甚至眸光越来越沉,压着南初,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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