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好看上一些,我不得天天给你打发上门小妾就得累死!
某男无语,不叫他剃胡子他乐意,可这叫甚么说法?
娘子说哪里话,若非娘子如此能干,赚来这么大一番家业,为夫哪有半分吸引人的本事?想当初为夫一个人住在那石山上时,怎生不见半个人愿意把女儿送与我?为夫还不是要自己攒下银钱来讨媳妇?而且还被人百般嫌弃
这么个大男人一怨念起来,再配合上无辜的眼神,那可真就没女人什么事儿了!
长乐好笑地啧啧两声。项郎你可真无辜啊,这么说倒是我的错喽,我不该赚这么多的钱,也不该叫你盖这么好的房,更不该开如此大一片地来惹人的眼?
眼瞅小姑娘说着说着就要急,某男赶紧安抚。
为夫不是这个意思,娘子千万不要误会为夫的心意,总之为夫心里只有娘子一人,再多的人前来说亲我也不会答应,娘子若是信之不过,那为夫这就过去河对岸将那一家人全部赶走!
某女大大翻了个白眼儿。天都黑了,你这会儿把金老板一家人赶走,那不是叫他们一家子全去喂林中野兽?我可没这么黑的心!
某男果断配合地点头。是为夫考虑不周,那就明晨再赶他们走,为夫亲自押送他们到万户镇上,叫他们爱往哪去便哪去,莫要再来碍我娘子的眼!
长乐再度翻了个白眼儿。你这是逼我做背信弃义的小人呢?我可是同金老板讲过,他要在长乐寨住多久便多久,你转头就去赶人,这样好吗?你说好吗?
大男人被问住了,实感女人心不好揣测,哄女人更不止是个力气活儿,方法不对,那就是自掘坟墓!
那娘子想要如何?为夫全听娘子的。
这话才算是最明智的,他家小娘子可算是没再拿白眼儿翻他,而是颇为傲骄地冷哼一声。
金老板于咱们有相助之恩,而且并无过错,一切不过是他家那几个愚昧的女眷自作主张,想来这事儿他回去之后便也不会再有下文,至于那个金铃儿,不管她是否也对你有意,不就一个小姑娘吗!你难道还受不住这点考验?项郎,我信任你!
小手发狠地拍了某男胸口两下,咬字都带着磨后槽牙的声音,这番信任当真是入骨啊入骨!
某男很识相地举起三指向天起誓。为夫绝不辜负娘子的信任,上天作证,为夫若是搭理旁的女人,就叫娘子罚为夫跪半年的搓衣板,跪到爬都爬不起来为止!
蛮子没忍住噗嗤一下乐了,赶紧拿油手把嘴捂住。
黄妹子瞅他一眼,也跟着喷了,姑爷的话还好忍些,这人那张阴阳脸实在是叫她已经笑了不止一次两次
某男被俩不识相的东西笑得那叫一个郁闷,可还是得雷打不动地保持着一脸的严肃,等着他家小娘子消气。
长乐只觉蛋疼啊不,其实是气得肚子疼。
行了,赶紧吃饭吧,明天还得继续做事呢!菊花,明天你就在家里多做上几床被,再把家里该挂的帘子全都裁出来缝好,蛮子哥,明日继续犁田吧,咱们得在三日内把地弄好,把冬小麦也种上。
小娘子开始安排正事,某男总算是松了口气,还好他家娘子不是个心胸狭窄的女人,她的眼界宽着呢,又岂会是小小一个金老板的女儿便能影响得了的?甚幸、甚幸!
第二日一早金老板便又亲自上门前来致歉,说是老太太老而昏聩,不明事理,他已经回去好生指责了一番,日后定不会再提那种惹人心烦的事了。
长乐也大度地表示理解,又请金老板安生住着,不用想太多不愉快的事。
金老板大为汗颜,末了还是不好意思地请求某女,想叫她家男人或是蛮子带他们出山一趟,去采买些生活用品,毕竟来时逃得匆促,粮食等物全都没带,如今一大家子人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