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灵扯了出来:“你把她弄去哪里了?”
“什么意思?”她挣开他的手,看向凌乱而空荡荡的四周,愣了愣,“我没动她。”
那药只是让她晕倒半个时辰,没有什么杀伤力,她更没有派人去要酒千歌的人。
可是现在半个时辰还未过,她人去哪里了?
“子染!”
阮江雪连忙跑了过来,抱着他的手臂喘气:“我刚看见有人把酒公子抬走了。”
墨子染双眸迸出一道厉光,蓦地捏着沈月灵的脖子,“说。”
轻轻的一个字,已经能感受到令人战栗的杀气。
特别是他那凛冽而幽深的眸子,几乎要把她生剥。
“我没有。”她一字一顿地挤出。
“小墨子!”徐枫看见这一幕,惊慌地跑了过来,想要拉开他的手腕,“她说不是她,那就不是她。”
“你闭嘴。”墨子染一掌击向他的胸膛。
毫无武功的徐枫经不住这一掌,猛地飞出几丈远,嘴角流出血迹。
阮江雪被他这个动作蓦地甩开,踉跄几步险些倒下,却抵不过心头的震撼。
她从小和墨子染一起生活,发现他所有的怒气,都是由那个女人引起的!
沈月灵眼底掠过一丝担忧和惊讶,看向身侧让人压迫感的男子,只见他的双眸如同化不开的墨,愤怒而阴沉。
“你作为廷尉却出手打人”她想威胁他这个官会随时没有。
熟料他轻笑一声,把束发冠一扯,狠狠地扔落在地,三千墨丝飞扬,魅惑而决然。
发冠咚咚地滚滚,伴随着墨子染那一声清冷骇人的话:“你以为我在乎吗?”
官职都不放在眼里?!
沈月灵看着他如同厉鬼的笑容,彻底震住了。
他就是一个疯子!
脖子上的力度愈发加重,沈月灵连忙扯着嗓子喊道:“我找我去找!”
她还不能死!
得到了呼吸后,她拼命咳嗽,看着渐渐平静下来的墨子染,忍不住再说一句:“真的不是我带走千歌。”
“那也得找。”
“”好,你赢了。
阮江雪失魂落魄地垂着头,鬼使神差地指着相反的方向:“我看见酒公子被抬去那边。”
一直停靠在树荫下的商队整理下行礼,准备再次出发。
一个男子走到放满行李的马车旁检查一番,刚掀开车帘,就被吓得尖叫一声:“有人!”
其中一人看都没看一眼:“一定是混坐的,赶他出去!”
男子觉得也是,把那人扯了过来,扔在一边,那人却一动不动。
他烦躁地踢了一脚:“喂,死了也不要在这里挡路!”
看那人没反应,继续踢多几脚。
熟料旁边的就是一个斜坡,踢的力度没有收好,那人一下子滚了下去,男子怔住了。
“什么声音?”
“哦没,快走吧。”一行人拉着车离去。
要是酒千歌知道自己就这样被踢飞,一定会剥了他们的皮。
然而现在,她痛得龇牙咧嘴,都不知道自己发生什么事。
特别是背部,似乎被人狠狠打了一顿。
“该死的沈月灵。”她抚着眩晕的额头,慢慢坐了起来。
“醒了?”
“嗯。”她下意识地应着,顿了顿,骤然抬头,“是你?”
她下意识地看看自己的衣裳,虽然肮脏了些许,但起码是完整了,那么身份应该没有暴露。
傅景天身上布满了泥土,手里抱着一捆木柴,笑道:“是啊,我看你被人抬走了,就追了过来。”
他走路一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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