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儿。”她走过去,打算和她聊聊。
结果还未靠近,绿儿身子就一僵,嗖的一声跑回房间,动作之快堪比轻功。
她一脸黑线,没想到绿儿这般的重色,当初是男子的时候可是老缠着自己啊。
余光忽而瞥见大厅的凳子上还坐着另外一个人,酒千歌蓦地一怔:“白黎?”
他缓缓站起,朝她微微颔首,一身袈裟显得他愈发神圣。
“你怎么来了?”
“皇上让小僧来的。”
“那你回房吧,我有些事就不招待你了。”她连拉拢的心思都没有了,转身就往庭院走去,挥动着书中的招式。
白黎远远地站在一侧,凝视着月下舞剑的女子。
一个时辰过去了,经过的温儿看着一动不动的白黎,有些诧异,本来有些不敢接近,然而发现他站了很久,便鼓起勇气走了过去。
“王爷不是让你回房吗?”
“嗯。”
“那你是想看王爷练剑?”
“嗯。”(某人:小僧会让你知道是因为不认识路?可玩笑!)
悬月高挂,树叶在地面投下斑驳的影子,似潜伏的鬼火。
有两个小厮忽而从庭院经过,讨论声有些大。
“听闻,墨大人被皇上关起来鞭打了。”
“你瞎说什么?”
“今早皇上偷偷下令让墨大人远出,其实只是掩人耳目。”
“皇上向来喜欢墨大人,又怎么会打?”
“你就有所不知了,他早就得罪皇上了啊。”
“是吗啊,王爷!”
两人惊慌地垂下头,连忙猫着腰离去,因为王爷重用的就那三四个人,所以他们这次下等的奴才都是不怎么出现在她眼前的。
“站住!”酒千歌冷喝一声,软剑指着他们,“你们刚才的那些话哪里听来的!”
两人面面相觑,良久才嘀咕着:“奴才在宫中有亲戚。”
就像青儿的妹妹绿儿之前在宫中,他们也是一样。
酒千歌整颗心都慌了起来,想起之前墨子染对君清夜的不敬,想必君清夜这种性格定会报仇。
可是真的关起来了吗?
她心急如焚,忽而发现一旁的白黎,连忙上前攥住他的衣襟:“白国师,你是不是会卜算,给我算算墨子染会不会出事?”
他垂眸,依旧是那句话:“小僧,不会卜算。”
“你什么都不会,要你何用!”
她气得甩开他的衣衫,施着轻功就冲出碧云府,白黎的话便从身后传来:“酒施主还是不要出门的好?”
“呵怎么?神机妙算的白国师算到我有危险吗?”她冷声嘲讽,不再理会他,快速地往墨香府奔去。
见到李管家,她就连忙询问知否知道墨子染出去办事的事情。
他却摇摇头:“王爷没有说过这件事。”
酒千歌眉头紧拧,整颗心都揪了起来,急得在四周踱步,把两个下人的话和李管家说了一遍。
他惊得脸色大变:“这不可能吧!”
一直坐在树下石凳的阮江雪听见两人的对话,从阴影中走了出来,一脸担忧:“今早,子染和我出宫之后会第一时间找我,可是现在还未见过他人影。”
酒千歌脸色煞白,再也不能等下去了,拦了一辆马车就往皇宫出发。
李管家狐疑地看向阮江雪:“昨夜你不是被王爷一直关在另一间房吗?”
“我早上就被放出来了,和子染聊了几句。”她眸光微闪,转身回到房中,袖中的拳头紧捏。
她昨夜受伤那么重,墨子染只是让徐枫给她上药,然后把她关起来让伤口慢慢痊愈,连一次都没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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