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你得寸进尺!立刻带着你的野种滚出岳王府!”
“爹,你在说什么”听见吵闹声走出来的岳诗诗浑身颤抖,“野种,是谁?”
尚运神智有些混乱,似乎被下了药,眼中全是还未发泄完的欲火,看见岳诗诗激动地扑过去:“女儿,我的好女儿”
轰!
如同五雷轰顶,众人震惊不已。
这种丑闻落在那个男人身上,都是无法接受的!
酒千歌眸光微敛,知道他们是彻底完了,只是这一出不在她设计的范围内。
似乎想起了什么,她骤然看向岳凡儿,隐约瞧见她微翘的嘴角。
是她!
“我不信!啊!我不信!”岳诗诗疯狂地抓着自己的头发,狠狠地甩开尚运,扯着郭岚质问。
场面一片混乱,酒千歌深吸一口气,和白黎离开。
“酒千歌。”一道咬牙切齿的嗓音从身后传来,是岳卓追了上来,“你到底有何居心!”
她瞧着他不满血丝的眼球,勾了勾唇:“你这是什么意思,自己的妻子和别人乱搞,怪我?”
“你故意过来暗示我二十年前的事,可以!但凡事有必要做到那么绝吗,你如此心狠手辣,一定会遭到报应!”
“呵,很可惜地告诉你,这出戏是岳凡儿主导的,我看你们岳王府除了岳碧巧,没几个正常的人了,我劝你小心点别把岳碧巧逼死,毕竟你已经逼死过一个了!”
她笑容阴冷如厉鬼,搁下狠话后头也不回地离开。
岳卓浑身颤抖,眼中尽是难以置信和无法捉摸的痛意。
离开岳王府,酒千歌和白黎坐在同一辆马车上,许是回想起刚才恶心的画面,忍不住再次呕了出来。
白黎脸色微变,立刻吩咐车夫开往医馆。
酒千歌想推辞,觉得没必要大惊小怪,却拗不过他,只能去看看大夫。
医馆中,大夫一边撩着胡子,一边帮她把脉,随后笑道:“恭喜姑娘,有喜了。”
“我就说嘛,没事”
酒千歌下意识地回应,突然反应过来不对劲,蓦地一顿,拍桌而起:“你说什么?”
大夫抖了抖,重复道::“恭恭喜,有喜了。”
她又惊又慌地杵在原地,低喃:“怎么会我明明有喝避子药。”
“避子药也不是一定有用的,而且有孩子是喜事,姑娘可千万不要想不开。”大夫连忙劝导。
白黎紧紧地抿着双唇,看着她的肚子好一会儿,搀扶着她回到马车上:“千歌,退出朝廷吧,孩子要紧。”
退出?
酒千歌头脑一片混乱,这个意外把她的计划完全打乱,明明就差一点点就好了,等她和墨子染来个里应外合,推翻太常那股势力不在话下
可是,心头隐约带着丝丝甜蜜。
毕竟,这是她和墨子染的孩子,他们的,亲生骨肉!
这般想着,她整颗心都软了下来,目光爱怜地抚摸着平坦的肚子,复又叹息。
“我考虑一下。”
酒千歌心乱如麻地回到府中,把温惠然单独拉进房间,“娘”
“小千歌怎么了,嘴唇这么白,哪里不舒服,娘现在就去请太医。”温惠然紧张地摸了摸她发凉的手指。
“不是,娘我有和您说”
“什么都别说,没有任何事情比身体更重要,等你像娘这样体弱多病的时候,就后悔莫及了!”
“娘,我有喜了!”酒千歌连忙站起拉住她的手腕。
温惠然愣了半晌,瞳孔骤缩,呼吸因狂喜而变得湍急起来:“你,你”
“娘,冷静点。”她顺了顺她的后背,免得一个受不住晕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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