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父亲的喝问,廖宏有些心虚的吞了吞口水,强辩道:“爹这是在什么地方听了闲话,儿子这段时间来,日日在家中潜心读书,就是为了秋闱下场子赶考做的准备,您大可以问问娘,儿子有没有偷懒!”
廖母收到了儿子求救的眼神,紧忙上前打圆场,附和道:“是啊,阿宏他爹,这秋闱将近了,阿宏这些天除了吃饭上茅房,真是一刻也没有松懈,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有没有误会我不知道,可是今天有人上摊位上来打听了,问有没有从上个月就不去摊位上代人写信的。1357924?6810ggggggggggd阿宏不就是打上个月就没去的么?他这里要真是没啥事儿发生过,人家无缘无故打听这个作甚?”廖父沉着脸说道,看着儿子的眼神,锐利又严肃。
廖宏的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心想他也只是帮人写了一封信而已,官府不会对他怎么样的吧?
这封信是写给谁的,廖宏作为代笔者,自然清楚。而且前天他听一同窗说起,原来那宋家老爷根本不是与外头的野女人跑了,而是被人杀死了。
自打听到这个消息后,廖宏这两日来一直处在担心之中,他一面猜测着杀死宋老爷的人,会不会就是那个让他写信的人?一面又担心自己为了五十两银子写了那样一封信,不知道衙门会不会以共犯之罪处置他。
眼下听父亲说有人上摊位打听自己,他的脑海立即便浮想联翩,脸色也在不经意间褪去了血色,变得苍白惨淡。
廖父一看就觉得不对劲儿。
他瞪大眼睛看着儿子问道:“你究竟瞒着我们做了什么?”
“没有”廖宏急忙摆手,正要找什么借口搪塞父亲的时候,篱笆门被推开了。
吱呀一声闷响,将一家三口的注意力吸引了过来。
程安玖迈步走了进去。
廖父显然没有料到她会跟着过来,面上露出一抹吃惊,紧接着皱眉问道:“姑娘究竟是什么人,竟跟到了老朽家中来,这是要作甚?”
“老人家勿恼!”程安玖和气一笑,紧接着掏出怀中的令牌,向三人出示,一面道:“在下是州府衙门的捕快程安玖,正在调查城中富贾宋大业的死因。衙门怀疑,凶手曾经送到宋府给宋夫人的那份匿名信,来自令郎之手,这才寻了过来,希望老人家和令郎,能够配合衙门取证调查!”
程安玖直接将话挑明了,并且将写信之人点了出来,为的就是让廖宏产生一种错觉,以为衙门已经调查到他身上,也已经确认他就是那个代笔者,以免他再生出什么砌词狡辩的心理,多费唇舌解释。
果然,程安玖这么一说后,廖家一家三口,脸色全然变了。
廖母一脸担忧的看着儿子,而廖父显然已经被儿子所为气倒,快步走到儿子跟前,抬手就是一记响亮的巴掌,骂道:“逆子,你身为读书人,竟然做出这等助纣为虐的事情来!”
廖父为人正直,又是火爆的脾气,一听程安玖这么说,就有些控制不住情绪。
廖宏捂着高肿的脸颊哭道:“爹,儿子根本就不知情,那封信根本就没有提及杀人什么的,那人也只是让儿子写宋老爷与外头的女人私奔,让宋夫人不要再找他,仅此而已,儿子真的不知道事情竟是这般严重啊!”
廖宏一股脑儿的吐出来这一席话,让程安玖悬着的心彻底放了下来。
现在已经完全能确认,眼前这个男子,就是当日帮凶手代笔写信的人了。
廖父虽然气愤,可廖宏说到底也是自个儿的孩子,为人父母哪能不担心呢?
他转头看着程安玖拱手恳求道:“程姑娘,阿宏他的性子老朽知道,这伤天害理的事情,他断然是不敢做的,给宋家代写的那封信是出于什么目的,阿宏也定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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