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班人马来到了张家庄,进了张老憨家,知州亲自检查丫头尸体,翻来覆去,覆去翻来,无有一点伤痕。
真如张沙氏所说,暴病而亡?可据证人描诉,又满不是那么回事啊?
这没“病”死不了人哪?
知州看过许多闲书,有那,趁男人睡着的时候,往男人头上楔一颗铁钉子使男人死的;有那趁男人睡着,把一条小蛇放入男人嘴里,使男人而亡的
粗心的验尸官,这些都无法检查出来。
州官想,“这张沙氏不会用诸如此类的方法吧?”
他扒开孩子的头发,没有异物,掰开孩子的眼睛,没看到受伤害的样子,他看了鼻孔看耳朵,看了耳朵看嘴巴,五官一一看过,没有异常,往下诸一检查,当检查到孩子的下身时,看到下身,夹着许多污血,内部的肉也像被烫了一样,问题是不是出在这里哪?
外屋没生火,张老憨怕冻着知州,把里屋门打开了,张老憨拿起火戳,捅里屋的二踢脚炉子,捅了几下子,火苗子蹿得老高,火光一亮,让知州看到了张老憨手里拿着的火戳,知州眉头一皱,计上心来,从张老憨手里拿过火戳,比划着,思索着 ,是不是他拿这个下的毒手哪?
案情已初露端倪,州官把衣服给孩子穿上,看到孩子的裤裆里有很大一片血污,血污噶吧在裤裆里子上。
州官转头道:“给孩子再找条裤子?把这条裤子带走!”
又道:“把火戳也带上。”原告和证人也一同带上。
州官骑着毛驴儿回了延庆州,已是半夜,歇息半宿,升堂问案。
州官喝道:“传原告!传证人!带被告张沙氏!刘牤牛(长工)!
不一刻,原告、被告、证人,一一带到。
州官喝道:“张沙氏!刘牤牛!原告,袁臯,告你俩勾搭成奸,谋害前妻之女张大丫!本州命你俩如实招来!免受皮肉之苦!你二人听好了!”
张沙氏、刘牤牛,齐齐言道:“启禀大老爷,小人一向奉公守法,是安善良民,何来勾搭成奸谋害人命之事?”
州官言道:“你俩?还是安善良民?你俩抬起头来,瞧瞧这是什么?”
张沙氏、刘牤牛,双双抬头,看到州官老爷手中的火戳,不禁,机灵灵打了个寒颤,心里想道:“看来事情已经败漏,招了就是死路一条。”咬紧牙关暗下决心,“说什么也不能招。”
张沙氏言道:“回禀老爷,那是我们家捅火的火戳。”
老爷喝道:“我知道哪是火戳,你用它还干了什么?”
“老爷,火戳只能捅火,不知还能干什么?”
“休要装糊涂!知州拿出了死了的那张大丫的棉裤,问道:你看这是什么”
张沙氏道:“那是我们家丫头的棉裤。”
知州又道:“为什么裤裆里有血迹?”
一帮衙役齐喝:“说!”
张沙氏道:“那是丫头来的“例假”
知州怒曰“啊哈!好一个铁嘴钢牙的张沙氏!八岁孩子何来例假?看来,不给你动用大刑,你是不会说实话的!皂隶房
!”
“有!准备竹签!夹棍!”
立时竹签、夹棍,摔在了张沙氏的身旁。
“张沙氏!招也不招?”
“老爷,有则自招,没则让我招什么?”
“你既然不着!就别怪本老爷我不客气了!”
“上刑!”
顷刻之间,来了四个皂隶,两个揞住张沙氏,一个攥住张沙氏手指,另一个一手拿竹签子,一手拿着钉锤,瞄准张沙氏手指甲芯儿,一下子砸了下去!张沙氏:“啊呀呀”大叫一声!
“张沙氏!招也不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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