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杀了陈氏的王太学生的同族兄弟,自杀了陈氏之后,不敢再跟家里呆着,就消声秘籍逃之夭夭啦。州里的马快刑房的衙役,来了一大堆,也没破了这个案子,因为死的是太学生,轻视不得,州官最后又亲自来了一遭,才把凶犯锁定在了王太学生的同族兄弟身上。
可是那个杀人犯,知道自己的罪孽深重,跑到内蒙给人放马去了,延庆州官再也找不着他。
可是被杀陈氏,又被皇上封了贞洁烈女,这案子总悬着不是个事情,也该延庆知州背兴好时气。那个在内蒙给人放马的杀人犯在内蒙放了二年马,在大草原上没的思想,想起了自己的老娘,把自己养这么大,尽跟自己提心吊胆了,自己从来也没给老娘买过一块饽饽,他也没法儿给老娘买饽饽,因为他长了三十多岁,从来没有过有钱的时候。
而现如今呢,他在内蒙放马,挣了钱,钱没处花,手里攥着钱,回味反思,良心发现,想起了老娘,养自己这么大不容易,自己手头儿有了钱,应该给自己的老娘买几块饽饽。
两年啦,这事应该过去了吧?他辞别了内蒙的蒙古包,奔上了回家的大路。
可他那可怜的老娘呢,为他提心吊胆早就急气而死啦!他夜里从村北潜进了村子,不敢走正门,从墙头儿跳进了自己的院子里,院子里已经走不了人了,不是蒿子就是草,拌了他好几个大跟头,屋门敞开着,一脚刚迈进了门里,从屋里不知蹿出了一个什么东西,嗷!的叫了一声撞了出去,把他吓出了一身冷汗。
他知道这里已经不住人啦,他娘肯定也已经不在啦。
他看了看屋子,又看了看院子,又从墙头儿跳了出来。
这次他没从村北头儿走,欲从村子南头儿出来,因为他来这村子一遭后,从此就再不想回来啦,想看看村子全貌。
他匆匆忙忙往前走,快走到村头儿了,猛然看到前边,柱天柱地有个大白家伙,他头发发奓,是不是自己眼花了,他揉了揉眼睛,眼睛没毛病啊?越往前走,那个东西越大,是不是遇见“鬼打墙”啦?他猛的想起,他杀喽的那个太学生之妻,莫非是她的冤魂在这里拦着我,向我索命来了?他越想越怕,扭头往回跑。
跑着跑着,从他的前头促不及防蹿出了一条狗,他做贼心虚,不知又来了何方神圣跟他过不去,吓得他猛的往路边跑去,只听得他“唉吆”的一声惊叫!不知为何?就再也听不到他的声息了。
第三十章 遭报应恶人掉进水井 祭亡灵小白楼前砍头
话说,那个杀了王太学生遗孀陈氏的潦倒帮子,从他家墙头儿跳了出来,奔村子南头儿,看到一个柱天柱地的大白东西,他以为是遇见了鬼打墙,又以为是他害死的陈氏冤魂来索命,吓得魂不附体。
您知道那柱天柱地的大白的是个什么东西吗?
那本是王门陈氏的贞洁牌坊,王门陈氏的贞洁牌坊两年前没有,杀人犯走了两年,贞洁牌坊立了起来,他那里知道呢,以为是自己遇上了鬼,这都
是因为他心里有鬼啊!要不人家说那么一句话呢,为人不做亏心事,半夜三更不怕鬼叫门,这杀人的小子做了亏心事,他心里不干净,因此他到处疑神疑鬼。
他扭头就往回跑,刚跑了几步,遇到了一条狗横不冷子蹿了出来,把他吓了一跳,也是条件反射,身不由己,猛的向路边跑去,正好路边有一口水井,漆黑的天,那条狗又来的突然,慌不择路,一脚踏空,咕嗵一下子就掉进了水井里!
这水井两丈多深,里边的水也有四尺多深,正好没末过他脑袋,一惊一吓,那滋味儿就甭说了,生命本能,他昂着头,知道是自己掉到水井里了。
没死只能还得活着,井水冰拔着他的身体,那难受的劲头儿啊
盼哪,盼哪!好容易盼到了天亮,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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