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买卖两头儿,一家涨了价,一家落了价,但他是按着刘掌柜进货和销货的底子涨的落的,这里边还剩余着巨大的利润哪!
心里想道,还是做这买卖好啊,比卖那油盐酱醋可解气多啦!
他又想起了那窑姐儿,缠缠绵绵的叫声
不由自主又哼哼起了山西梆子,“武家坡”
咱放下这小吏,挣了钱如何心中臭美不表,咱反回头来说那延庆东八里的刘元允。
刘元允估摸着,张家口的货销得差不多了,打马哄着十头骡子到天津取货到张家口送货。
刘元允高高兴兴来到了张家口,哄着骡驮进了“聚全德”。
刘元允没有迎来,原来“聚全德”掌柜,那满面的笑容,刘元允感觉有些不对味儿,但也没有多想,照样该卸多少货卸多少货。
卸完了货,找掌柜结账。
那“聚全德”掌柜摆手让刘元允坐下,然后言道:“刘掌柜,这次货可不能按上次那么结啦?”
刘掌柜瞠目结舌,问道:“为何?”
‘聚全德’掌柜言道:“本来这拨儿货,我都不应该收你的!可是看在咱们这么多年的交情上,我把这拨儿收下啦,可是价格哪?可不能按原来那么结啦!”
刘元允言道:“这我就不明白了?这货物我都是按着时间,按着原来您定的数目字儿送来的,这货物还是原来质量的货物?为何您就不给我恁么结账了哪?”
“您说得没有错儿。”
“那又是为何?”
“您知道恁们延庆州有个陆德厚吗?”
“有所耳闻。”
“他几天前给我刚送来一驮货,价钱比您便宜的多!”
那‘聚全德’掌柜说完,怕刘元允不信,呼唤账房先生拿来进货账本,让刘掌柜一一观瞧。”
刘掌柜扫目一看,鄂然了半天,说不出话来。
忽然,像又想起了什么,言道:“您别尽看价格,您还得看质量哪?”
“聚全德”掌柜言道:“要说质量吗,比您的不差!”
“这我就不明白了,我给您的价格并不高啊?他质量不差,怎么这货会这么便宜哪?”
“您如果不信,您跟我来!”
说着话,“聚全德”掌柜把刘元允领进了库房,刘元允,一一查看,原来这货都是从一个洋行批发出来的。”
刘元允满脸木然,再不说一句话。
还是“聚全德”掌柜打破了僵局,言道:“您哪,也不必犯难,我哪,也不会让您为难,咱们多少年的交情啦!您只要不高于他的价钱,货吗,我还是收下,刘掌柜您看怎么样?”
这突如其来的一盆冷水,把刘掌柜初到张家口的喜悦,浇了个无影无踪。
货到街头死,也只能这么办了。
这头一家如此,剩下那几家就不用说啦!结果,这一次送货啊,弄了刘掌柜一个灰头扒脑,刘掌柜揣着满腹的苦涩溜回了临河家里。
刘掌柜躺在炕上,翻过来掉过去睡不着,是谁走漏的消息哪?这陆德厚给商铺的价格怎摸的那么准确哪?底于我百分之十,当然啦,商家是是谁的货便宜人家进谁的货啊?这事放在我身上,我也是这样做啊?
虽然落了百分之十,不过这里边还有利润,买卖还可以做下去。
再说那小吏陆德厚,从张家口回来,挣了大把儿的银子,没有忘记州里那个朋友,到了家里,没顾得干别的,眉飞色舞找到那朋友,邀去大饭馆子大吃八喝了一顿,席间自然免不了要感谢那位朋友的功劳。
那朋友言道:“这回不骂我啦?”
“我多会儿骂过您哪?”
“你没骂过我?看你从天津进货回来的时候,鼻子不是鼻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