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吃,您让伙计多炒几个菜,我请客。”
小小刘二先生不等店掌柜回话,他推门出去叫伙计说:“你看着给我们弄一桌菜,我和你们掌柜哥俩要在这儿好好喝上几盅。”
不一刻,店里伙计,已把一桌菜弄好摆了上来。
屋里的三个人,数店掌柜岁数最大,小小刘二先生居二,小小刘二先生,把店掌柜让到上首,剩下他们哥俩一左一右陪着。
小小刘二先生给二位斟上酒,自己也满了一杯,边喝边拉勾,通过拉勾知道,店掌柜舅爷子姓张,跟陈家酒坊已干了五年,陈家酒坊正经干活的伙计有二十多人,生意不错,除了供应本地需求,北到怀来,南到北京,东到怀柔,顺义,都有他的客户,一年粮食用量,海了去了。
小小刘二先生又问了他们收购粮食的价格,和供应他们粮食的客户,客栈掌柜的舅爷子张先生,都一一告诉了他。
小小刘二先生恳求张先生给自己引见一下酒坊东家,张先生满口答应告诉他说:“我明天早上一上班儿,就把您的事儿跟东家说喽,您呢,到十点多钟到我们酒坊,我们东家这阵儿正有时间,我们酒坊在南门内路东,您到了哪个地方,不用打听就会找到我们酒坊。”
陈家酒坊在南门内路东,临街七间门脸儿,有零售有批发,靠南顶头一间是大门过道,能走大车通到里院,里院有二亩多地,发酵、蒸馏,库房都在这里。
小小刘二先生,出了客栈,顺着大街一直往东,到了樵楼,往南拐,又过了一个十字路口,远远看见了南门,眼看南门越来越近, 阵阵沁人心脾的酒香扑面而来,小小刘二先生不停的嘀溜着鼻子。
酒香,把小小刘二先生引进陈家酒坊,昨天一块喝酒吃饭的那张先生,正在栏柜里忙着买卖,看到小小刘二先生进来,点头笑笑,示意小小刘二先生坐下,等那几个客商打发走了,张先生从栏柜里走了出来,领着小小刘二先生从后门走进后边大院,后院挨着北墙都盖满了房子,其中有五间像模像样,那是东家的卧室和办公室。
张先生把小小刘二先生领进东家的办公室相互作了介绍,就忙活自己的事儿去了。
酒坊的陈姓东家,五短身材,肥头大耳,不知是遗传?还是吃得油水儿太大?还是过度费脑筋?早早就谢了顶,为了遮住脑瓜顶子上那光溜溜的脑瓜皮,鬓角上的那几根头发虽然很长,主人如视珍宝一样,再也舍不得往下剃,抹了些梳头油往上一梳,紧紧的贴在了那光溜溜的脑瓜儿皮上。
那张先生早上一上班,就把小小刘二先生跟他说的事儿,向酒坊东家做了汇报。
陈东家,也不拐弯抹角,直来直去,发表了他自己的见解:“做买卖讲的是两利,你赔钱你不干,我不合适我也不干,只要价格合适,东西品质好,我收谁的不是收呢?您就先谈谈您的价格吧,由于那张先生跟小小刘二先生,已事先亮了陈家酒坊收购高粱的底儿,小小刘二先生就说出了低于陈家酒坊收购高粱的价格,小小刘二先生查颜观色,生怕自己说出的价格酒坊东家不满意,又找补了一句:“这个价格我们管送货。”
话说,这个酒坊的陈东家,自打他们祖先从山西来到昌平开酒坊,为了卡住成本又保证粮食质量这一关,每年到了秋后,都是东家亲自下乡采购粮食,这任东家,自从二十岁接了他父亲的班儿,干到现在,有三十五六年了,年复一年,他已经是五十五六的人,他有些累了,他很想减轻一些负担,“如果有个有诚有信靠得住的粮食供应商,长年供应粮食该多好啊!”
他总这么想,可始终没有一个合适的人选,正在此时,小小刘二先生找上门来,他听小小刘二先生报的价格不贵,就把小小刘二先生领进了他们的库房,随手打开了麻袋,抓了一把高粱问道:“你们的高粱有这个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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