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乡长对站在门口傻目瞪眼的人吼道:“还愣着干嘛?快!快!快把张乡长送医院!枪走火了!”
张乡长被送到医院,可想而知,早就没气儿了?大乡派员给张乡长家属送信,说是枪走火把张乡长打死了。张乡长家属听后如五雷轰顶,不知所措,请来了他弟弟,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弟弟言道:“这事儿蹊跷,枪是我哥哥的,怎么跑他手里攥着去了?他说枪走火了?谁看见了?我看是他想篡正乡长的权,夺了我哥哥手中的枪,是他故意把我哥哥打死了!我哥哥活蹦乱跳从家里走的,无缘无故难道就这样抬着回来了?这事难道就这样算完了?不行!我要为哥哥报仇”
说完这话。从屋里抄出大刀,蹿出屋外,抬步就走。正好此时,从外边进来几个探视张家出事的人,其中有他家的至亲——同村他的姨夫,看着拿着大刀凶神恶煞一样的二外甥,双手张开拦住,言道:“你到哪里去?”
“我为我哥哥报仇去!”
姨夫言道:“傻小子!使不得!”
“为何使不得?难道我哥哥就白死啦不成?”、
在屋里的他爸爸吼道:“快快把他拽回!快快把他拽回!”
此时从外边又进来几个人,和他姨夫一同死乞白赖把他拽了回来,弟弟看不能为哥哥报仇,嚎啕痛苦:“我哥哥死得好惨哪!我哥哥死得好惨哪!从小让我习武,习武为了干啥?不就是防身自卫免受别人欺负吗?现在人家把我哥哥都杀了,还让我袖手旁观?要弟弟何用啊?要我这一身武艺何用啊?”
进来的姨夫和众人七嘴八舌言道:“不是让你袖手旁观,让你做的事情还很多!现在不是拿大砍刀就能解决问题的时代啦!人家手里有枪,你到得了人家跟前吗?你到不了人家跟前,人家早就开枪啦!人家把你打死了,人家是自卫,你哪?是明火执仗入室杀人,你是杀人犯,人家把你打死,你也是白死!你想过没有?你们哥俩都死了,谁还能为你哥哥报仇?谁能为你报仇?你们这一家子老小怎么办啊?”
一席话把弟弟说得醒过腔来,嚎道:“莫不成我哥哥就这样白白的死啦?”
旁边劝解之人言道:“当然不能白死!现在不是有政府吗?我们到政府告他去!”
弟弟止住了哭闹。
张乡长家里有一个两岁的男孩和不到三十岁的寡妇,寡妇孤儿听说张乡长已死嚎啕痛苦好不凄惨,当爹的当妈的白发人送黑发人摘心剌肺。弟弟主持把哥哥发送完喽又和爸爸众亲戚商量如何为哥哥报仇。
哥哥死在办公场所,公事要用公来办,大家都主张打官司。
自古至今打官司告状都得用钱,那时张乡长的爸爸已经退休,国民政府发不了几个退休工资,只能卖他当领工员时置的地。
而那李副乡长也没闲着,张家卖地,李家虽然有买卖,但买卖进那两钱还不够他打官司告状零挑费哪,李家花的钱要比张家花的多的多,因为他是被告,他有哭主,张家卖地,李家也卖地。
法院自是向着花钱多的,向着活的不向着那死的。结果是张家没打过李家,法院裁决张乡长因擦枪走火丧命。与李乡长无关 。
这个事情虽经了官,张乡长家也没讨出所以然,只得暂时罢手了。那李副乡长因吃了这官司弄得威风扫地狼狈不堪,乡长没法儿当了。只得还去做他的买卖。他家的事产大,虽然经了这场官司,但家里还剩一百多亩地哪?家里的地雇着长工短工种着,长工短工有他妈和他媳妇管着,他不遇大事不回家,只在南口照顾买卖。
一日,家里捎书带信要他回家,他擦黑回到家里,吃完了饭,处理完了事,就已半夜。每回在家处理完了事,他不敢在家逗留,因他得罪了张乡长一家,又因他家有钱远近闻名,那些土匪经常上门来绑票砸明火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