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际英雄的话在激励着我,国家领导的话在召唤着我。
在一九五七年为参加苏联庆祝十月社会主义革命胜利四十年而访问苏联,在苏联接见中国留学生时曾说过这么一段深切而意味深长的话:
“世界是你们的,也是我们的,但是归根结底是你们的,你们年轻人,朝气蓬勃,好像早晨八、九点钟的太阳,希望寄托在你们身上。”
诸多的因素和氛围使我想要把自己学到的一点知识贡献出去。
我让在外边念书的我那个小时的伙伴,在北京新华书店里给我买了一本“细胞遗传学”
我学了“细胞遗传学”,也粗略的懂了。
后来,我又跟别人借了一本“米丘林遗传学”。米丘林是前苏联人,他有他的遗传学理论,他和他的学生李森科的一系列研究,形成了米丘林学派。米丘林做过著名的无性繁殖的试验是把苹果的枝条嫁接在梨树上,长出又有梨的特征又有苹果特征的果实,根据米丘林和李森科大量的试验和研究,他们得出了“获得性”(后天得到的)也能遗传的理论。
而当时和米丘林学派相对立的是以美国的生物学家摩尔根为代表的孟德耳摩尔根学派。
摩尔根秉承了孟德耳的遗传理论,认为生物生长的一切特征和一切特性,是由在细胞里的染色体上的的基因决定的,每个特征对应着一个基因,要想改变生物的某个特征,就得改变它所对应的基因。
当时孟德耳摩尔根学派和米丘林学派各执己见争论的相当激烈,争论的焦点就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
究竟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乍一提出,恐怕就是现在最聪明人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可是如果细剥葱,谈起来也不难。
我们都知道鸡是由鸟经过人的驯化慢慢慢慢的演化来的。
鸟能飞,鸡却飞不远,鸟下蛋少而鸡下蛋多,米丘林学派认为这是由于人的驯化“后天”改变了鸡的特性,使鸡的羽翼退化了,多增加饲料的喂养,而使产蛋率提高了,而孟德耳摩尔根学派却不这样认为,他们认为是,鸟在人的驯化过程中,鸟由于种种原因身体内细胞中染色体的基因产生了基因突变。形成了能飞的鸟和不能飞的鸟,人们驯化的结果是想最后得到不能飞的鸟——鸡,所以人们在几千年的饲养过程中把那些飞得高飞得远的鸟一代又一代杀死了,使它们没有了产生后代的机会,而一代又一代把那不能飞的鸟保留了下来,使他们有了产生后代的机会,下蛋跟能飞与不能飞一样,一代又一代把下蛋多的鸟留了下来,把下蛋少的处理掉了,最后就形成了鸡。
世界之初,本无鸟,由于生存的需要,使在地上爬行的动物不得不飞向天空;世界上动物的活动速度,本来都像乌龟和蜗牛,是因为环境把那些走得慢的都淘汰掉了,才出现了兔子和猎豹。
不知道您现在是否明白了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您也许明白了,您也许没明白,您如果明白了,说明了您有着超人的智商,如果您没有明白,也是太正常不过的,因为当初那些在世界上有着顶极智商的科学家们为这个问题还争论了几
十年哪,我们岂能在这句话的短暂时间里,就能把这么一个难缠的,和绕来绕去的问题理解透彻哪?
不知生物学原来那两大派到现在还争不争了,也许还在争,也许随着苏联的解体,他们不再争了。
争与不争因为这么多年了,我已不再触及那个另人想得头痛的问题,到现在已不得而知,但是现在我的耳边总时不时传来有个什么“基因工程”在北京的某个地段还竖立起了染色体的模型,做为这里是科学城的标志。从种种迹像表明,人们已经认可了染色体,人们已认可了基因,孟德耳和摩尔根的理论似乎已经统领了生物学。
谁对谁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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