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幅多么壮观的景像啊!
我和另一个男同学,各自蜷缩在自己的座位上,各自想着各自的心事,我们的心情是什么呢?是大家想像不出来的苦、辣、酸,我为我的同学们的将来能有那样美好前景而欣慰,而羡慕而嫉妒,我为我自己不会有这样的未来而感到悲凉,而感到凄楚辛酸。
我希望身边同学们的交谈快快过去,快快过去吧,我希望他们快快的快快的转移另一个话题吧。
经历了一九六三年这次征兵后,对于当兵,我本不应该再有一丝奢望,但是经过了一九六四年、一九六五到一九六六年,这两年多的变化,逐多的因素又勾起了我对当兵的一丝幻想。
我是一九六四年七月份初中毕业的,大四清是一九六五年开始的,我在四清运动的后期入了团,我的两个母亲在四清运动后期,成份改成了“农业劳动者”,四清工作队在我们这些“可以教育好的子女”面前描绘了一幅一幅美丽的图画。
一切都是在变的,一切的不可能,能变成有可能,共青团是的后备军,是的接班人,共青团当兵去保卫社会主义的江山这为什么不可以呢?
入了团后,使我又勾起了对当兵的一丝幻想。
促使我想去当兵的还有另两种念头。
我虽然入了团,但是别人对我的态度,和对贫下中农出身的团员的态度,还是不同的,为了表白自己对党的赤胆忠心,为了表白自己对于伟大的社会主义祖国的忠诚,我要去当兵,我如果去当兵,我会报名去越南、去援越抗美。那时在越南,越南南方和越南北方抗击美帝国主义的侵略正在如火如荼的进行着,我会在抗击美帝国主义侵略的战场上洒尽最后一滴血,以此向所有认识我的人表白在土地革命时期、八年抗战时期,三年解放战争中都参加了为全国劳苦大众的解放而进行的革命斗争,为什么在和平年代就不能有这样的青年呢?
第一个念头是基于这样的思想基础产生的。而第二个念头是怎样产生的哪?一九六六年虽然我不知道文化大革命将来会发展成后来那个样子,但是在我的潜意识中,已意识到了
我的两个母亲的经历我是知道的,两个母亲含辛茹苦把我们三个养大了,我们不应该再让她们受到风吹雨打,如果我去当兵了,我的两个母亲就会变成军属,如果我牺牲在战场上了,我的两个母亲就会变成烈属两位老人的平平安安,我泼出去的满腔热血是值得的,因为我的生命是她们给的,没有她们就没有我。
以上这些只是我的想像,如果把他变成现实,那可差着十万八千里呢?我这个人好异想天开,我想出了一个实现这个愿望的方法。
给中央去封信。
给中央去信的感情基础是这样的。
一九六五、一九六六年,越南南方人民与盘踞在越南南方国土上的美国人展开了殊死的战斗,在越南南方曾经涌现出过许许多多保家卫国的英雄。
其中有一位叫阮文追,他曾在美国国防部长麦克纳玛拉访问南越吴庭艳政府西贡所经过的桥梁上埋设过定时炸弹,企图在麦克纳玛拉路过时把炸弹引爆炸死麦克纳玛拉,但被南越的安保部队起获,阮文追企图刺杀麦克纳玛拉的行动未遂而后被捕。
有人企图要刺杀友邦的国防部长,当局自然不能等闲视之,遂阮文追在南越政府眼里变成了一个十恶不赦之徒,进行了审判,要处他以极刑。
可是在阮文追眼里,是十恶不赦之徒的,并不是他阮文追,而是美国国防部长,美国国防部长指挥他的士兵,侵占别国的土地,屠杀别国的人民,提起那麦克纳玛拉,他才应是人人
共诛之,人人共讨之的十恶不赦之徒。
阮文追在法庭上义正词严的驳斥了法官,但是法官还是把他判了死刑。
这是近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