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清醒过来,挣扎着从他怀里站了起来,“怎么突然去美国?是不是出事了?”
厉若承一笑,“你还真是悲观主义者,只是处理一些事情而已。不出一周就回来。”
我心里疑惑,怎么前脚刚出了穆氏的事情,他这就去美国?看来穆氏的危机比想象中大,厉若承必须亲自出马。
没再多问什么,我去衣柜里给他拿出来小箱子,一边收拾一边说:“这几天你胃不好,到那里还是尽量找些合胃口的中餐,别吃什么油炸食品。”
厉若承什么也没说,只是在一边一直注视着我做这些。
随后我把他送到楼下,向华看到厉若承拎着箱子便问:“厉总。那些准备好东西”
“不用了,就用这些。”厉若承看向我,随即便是吻了吻我的额头,他说:“后天你去事务所,然后工作几天,我就回来了。”
我点点头,握着他的手说:“一切顺利。”
他离开的这几天,日子过的时快时慢。
上班的时候过的相对轻松,回家的时候就会孤枕难眠。
好在,再过个两三天,他也就该回来了。
今天,我从事务所下班回别馆,刘婶正好在门口给我开门,她说:“刚才来了个快递,我把它放到您的卧室了。”
我应了句好就上楼了。
不得不说。这快递还不小,是个大的纸盒子。我找来剪子将通明胶撕开,露出里面颜色的时候,我吓得把剪子掉在了地上。
天蓝色的盒子。
我盯着它半天,最后鼓足勇气掀开了盒子,这次盒子里面有一张照片,居然是厉若承从晟承大楼出来时上车的画面。
照片后面写着:宝贝女儿,爸爸回来了,是不是该为我引荐一下这位准女婿?
一时间,我只觉得五雷轰顶。
那一刻,我想到的事情只有一件,给厉若承打电话!
我哆哆嗦嗦的跑到镜台那里拿出电话,因为颤抖不已,我越是着急想拨出去,就越是手滑掉了。
我瘫坐在地上。心里一遍遍?念着:不可以有事,你不可以有事,一定不可以!
电话拨出去,每一声等待都像是被无限拉长,我这心头就像有锯在来回来去的拉我。
“接啊!快接啊!”
当电话因为等待太久而彻底断线时,我大脑一片空白,耳边只回荡着那句:“希希,只要我放出来,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姐,你是不是回来了?”王晓玲推门而入,就看到我像个尸体似的倒在地上。
王晓玲吓了一跳,“姐,这是怎么了?”
我赶紧把手中的照片团了团塞进口袋里,梁宾这件事我不能牵连任何人。
我“噌”一声站起来,说:“刚才、刚才绊了一跤。”
王晓玲上下打量了我一下,看我手里拿着电话,恍然大悟道:“是不是想给姐夫打电话?看不出来,你可够粘人的。”
我勉强扯了一个笑容,嘴角抖动的估计很是难看。
厉若承,你怎么不接电话呢?该不会真的就出事了吧?
已经将近十二年了。梁宾果真没有忘记这段仇恨,是我太傻,沉浸在爱情的欢愉里,忘记自己身上还有这一段父女之仇。
“美国现在才几点?你要是想打电话也要过一会儿吧。”王晓玲见我不说话,又补充了一句。
我一愣,心道还真是关心则乱。
厉若承在美国,梁宾有天大的本事也不可能追到美国找他?烦,估计是因为时间太早,所以厉若承没有接电话吧。
“刘婶说饭好了,咱们下去吧。”
我僵硬的点了下头,说:“好,我洗把脸,你下去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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