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痒的地方多了,李红专往深度抓挠,同时表明了自己的观点,叫他父亲去说这事,他不太愿意。为什么不愿意,本来很多事都已经没有找了,父子之间没什么好找的。人已经退下来这么长时间了,没多大用了。
陈长勇纠正李红专,不能这样说话,什么叫没多大用?你不要他做,怎么就知道没多大用?用处大得很,有些事在位时候不一定能做,当时不好安排,而下来之后就方便多了,关键是在位时做下的人情,提前定下的义务,必须要还的。
“好吧,你要是自己不出面,那我就替你去说,我相信我的直觉。可惜你父亲他不认识我。我想你先带我去认识他,或者你先给他打电话,说我要去见他。”陈长勇提出来要求。
李红专问:“你不是说和严部长见了两次面吗?第二次呢,他又说了什么?”
“是的,今天大早。我一起床,就接到严作人的电话,他要我再去见一面,说汇报材料写好了,准备上会了。这个时候他想的问题比较多,要考虑周到,不至于出现意想不到的问题,所以他很慎重。我去了,还是你的问题,他说他想了想,让你知道真实情况前,先和我说,一起来想想办法。昨天晚上本来就想说的,一直犹豫,为啥没说?觉得第一是没那个必要,第二说了出去,就等于是告诉他有人要加害,会激化矛盾。”
“加害?什么加害?”李红专停止瘙痒,集中注意力,“还会激化矛盾?说的是我?”
“你先别急,事情并不像你说得那样。一点也不严重,只不过需要你转变一下想法。严部长说得很清楚,对于一些情况的处理,主要还是要看人,因人而异,靠得住的人,涉及到这些人的事,还是要想办法去办好,有一个好的结局。”
“谁,是谁要加害于我?”
“具体是谁严部长没有明说,搞我们这一行的人都知道,这是一种艺术,大家心照不宣就行了。我把他的原话转达给你,你听了略作分析,就不会不清楚。他说有可能在下一步的班子调整中要上的人,也就是即将主政贵山的人。”
“主政贵山的人?龚祥兴已经走了,马运昌?”
“马运昌要接龚祥兴的班,只要不发生意外,应该是这样,不过马运昌对你如何,你心里没个准数?”
“他对我不会有问题。我知道了,你是说接替马运昌的人?”
“对了,往这方面去想。”
“可是?”
“可是什么?你想说什么?说出来呀?”
“我们都希望……”
“希望什么?别那么看我,说。”
“不会吧。”
“什么不会吧,这世上什么事都可以发生,随时随地。好吧,你不想说,我也不逼你,你怎样想都行,怎样想都有合理性。话说到这里,就不用点明了,事情通透得很。下一步,就到了考核县长初步候选人的时候了,谁最有可能?你刚才吞吞吐吐,我就知道你心里要说的话,谁还有谁,这个我倒无所谓,你就是说了我也不会多意。我只提醒你一点,县长候选人的产生与组织部长的产生不同,那组织部长只选一个,而且由我说选哪一个,就是哪个。县长呢?需要反复斟酌,几番几复,毕竟是主政一个县的人哪。一个县,除了书记,就是县长,权力至高无上,所以我告诉你,不管是谁,一旦上了位,首先考虑的还是用人,组织人事,财政公安,交通城建,这些要害部门都要考虑任用自己信得过的,可靠的人。平时就有矛盾的,互相猜疑,针锋相对的,那就只能靠边站。”
李红专眨巴眼睛:“好吧,我听懂了。”
“听懂啦?那就直接说出来,你的想法。”
“我开始以为是你。”
“以为我是什么?”
“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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