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那人说话极为礼貌和气,让李老汉不禁感叹“不愧是第一家族”。待问明两人来意,那门子便进里院问询,临走还留给他们一句“二位还请稍等片刻,待我问过了里院的管事再作答复。外面天气炎热,二位若是不嫌弃的话,可以到门房坐坐,顺便喝上几口凉茶解解渴。”
这下人极为热情礼貌,任由两人进来喝水歇息,两人自然不会推辞,至少慕青能看得出来,这门子身手要比守门的兵士好上不少,寻常十几人也难以抵挡,也怪不得人家没作丝毫防备和担心。等他走了,李老汉坐在板凳上还在感慨:“就冲这规矩体贴,就是孙家不要咱的柴火,咱也不能厚着脸皮赖这儿了,不然老汉我就真是没脸见人了。”
不一会儿,那门子就带着一个穿着体面的管事过来了,那管事到了之后,先是告知两人,府里主人们事务繁忙,无暇接见二人,随后便代表主人表达对了同乡的关切和歉意,最后委婉的告知两人,孙府有固定的供柴渠道,家中尚有富足,二位白跑了一趟之类的,令兴冲冲赶来的两人不禁有些气馁,不过临走时那位管事还塞给李老汉一点郎君的“心意”,看李老汉转悲为喜的样子,慕青估计至少来回的路费钱是够了。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慕青他们又不是真像李老汉所说得那么“厚颜无耻”,两人只好转身离开,还没等牵动马车,就又被一声响亮的话语打断了。
“李老丈,慕小哥还请慢行!”
说话间巷子口走来了着甲前行的几人,为首发话的正是先前的五百主孙艮,他走路极快,几步便到了二人身前。
李老汉和慕青脸上的不快一闪而过,还没等他们抬手行礼,那孙艮就先揖了一礼,“先前在城门处是孙某疏忽弄错了,孙某先给二位赔个不是!”
他看了看两人身后的马车,又抬头看了看太阳,就伸手拉过两人,“现在已是正午,二位还没吃过午饭吧,若不嫌弃,就随孙某一起吃个便饭,权当孙某赔礼了!”说完他转头对出门迎接的管事说道:“吴管事,命府里下人准备些饭食,吾要宴请同乡,顺便告知家父,待会会有乡人拜见祖父,还请他做些准备。对了,这些柴草让人拉近府里,顺便喂养一下马匹,以后但凡有乡人拜访,记得要好生招待。”那吴管事在一边忙声应喏。
李老汉和慕青还在推让“军主,当不得,当不得啊”、“孙军主,无功不受禄,我等”,就被孙艮和管事下人们一阵热情接待,推辞也就断在了嘴里,一群人就这么推推让让中走进了孙府。
整个孙府占地颇大,不过话又说回来,这里的建筑好像都是偏向于大,给了慕青极大地反差感。孙府内部风格好像同大门一脉相承,都颇为简洁,只能从细微之处看出主人家的体面讲究,至少慕青从装饰的材质、纹理,以及地面石板的相同的尺寸大小以及材质上,就能看出孙家人的细致考究,再多的他也说不出个什么了。
吴管事引着两人穿过了数道大门,直弄得两人摸不清了南北,又是走了一阵,这才在待客的大厅前见到了孙艮。孙艮此时已近换了一身便服,他带头净手脱鞋,换了布袜走进铺满木质地板的大厅,慕青动作自然地跟随进入。只是李老汉动作却是有些慢了,他脱下木屐,看着满是黑色印痕的脚掌以及洁净的布袜有些发愁,最后他还是用手取了旁边铜盆里的水狠狠搓了几下双脚,又来回冲了几下,又把脚伸到阳光下晾了一小阵,这才小心翼翼的套上布袜,慢吞吞的走进大厅,在侍者的引导下走到孙艮左首的案桌前坐下。
孙艮和慕青都是跪左在木案前,李老汉自然是有样学样,可才坐一会,他就有些不适应了,身子前后左右的微微摇摆,可在这有些庄重的氛围下不好大动作,直憋得他脸色有些发红。坐在对面的慕青见了,自然有些着急,他正身拱手,望向主座上的孙艮,还没等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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