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蜇,晴,黄历上写着宜祭祀,沐浴,忌婚嫁,行丧。
可是,一早起来擦桌子的吴莫聪,却碰见一个一身白麻行丧的年轻人,他一脸的憔悴和伤心,显然家里死了一个他极为重要的亲人,他才显得若丧考妣。
“店小二?这破客栈居然有钱请店小二,好吧,那个擦桌子的店小二,有请你家掌柜的,有事情相商。”那个穿着丧服的年轻人,大喇喇坐在吴莫聪刚擦好的桌子边说道。
吴莫聪赶紧跑上楼去找杨秋,结果开门出来的是杨夫人,不过,今天的打扮却像个书僮一样。
“杨夫人,掌柜的在里面吗,有人来请他做生意。”吴莫聪问道。
“你瞎啊,我是什么杨夫人,我是书僮大玉儿,谁看到什么杨夫人了,哈哈,那杨夫人长得好丑,快别提她了,她哪有我书僮貌美如花,你说我和杨老爷是不是能成一对啊?”杨夫人,不,现在是杨书僮在那里僮憬的说道。
“嗯,掌柜的和大玉儿书僮果然是一对,天作之合,那么,杨老爷呢?”吴莫聪问道。
“哼,等着。”砰,门被关上,显然这个美书僮去叫杨秋起床去了。
杨秋和扮成书僮的杨夫人一块下楼,那杨夫人自顾自的倚在门外看着天,不知道在想什么,杨秋却坐在那个穿着丧服的年轻人对面。
“杨兄,你好,我去年来过这里,曾经请你做过一场大买卖。”对面穿着丧服的年轻人说道。
“嗯,我记得你,炼药世家的方顾棠,去年我接过你的生意,好像接的是杀死你的大师兄?”杨秋回忆道,他最近老忘事,看来是时间长没做生意的缘故,脑子都快生锈了。
曾顾棠抱拳冲着杨秋说道:“我想请杨秋兄在帮我杀一个人。”
“哦,好,我开这间杀人客栈就是为了接一些杀人的生意,这一次又是杀谁?先说好,请不同的杀手,价钱可是不一样。”杨秋拿出了他准备好的算盘。
“反正我师父那老不死的东西也死了,现在我要把他儿子给杀了,方家现在的家主,方无缺。现在七天就要出丧,我希望出丧那天之后,再也不要看见这个家伙。”曾顾棠提起这个名字,脸上却一脸怒气,显然,他对这个名义上的家主,极为不满。
“哦,你家现在的家主,那不是你哥哥吗,亲兄弟之间也有这么大的仇恨,既然这样,那么按照市场行情,五千两银子。”杨秋又在算盘上开始噼哩啪啦的算起来。
“怎么那么贵,去年杀我的师兄也才不过一千两,为什么杀一个方无缺就要五千两,你这是宰人!”曾顾棠眼里要喷火似的。
“哦,我给你算算,你去年杀你的大师兄是不是受你师父宠爱,还把炼药里面的一些不传之秘都给了他,因为你对他不满,所以请我杀他。可是这一次不一样,这可是炼药世家的门主,中原九门之一的门主啊,这得惹多大的麻烦,你知不知道。这和杀一个爱徒可是两个意思。你杀一个九门中的人,顶多会引起这个门派的仇视,可是要杀一个门主,会引起一个门派的追杀,你觉得五千两去解决一个世家对我的麻烦,难道不值吗?”杨秋在那里有板有眼的说道。
“可是五千两也太多了,我又没那么多钱,三千两怎么样?”曾顾棠开始讨价还价。
杨秋挥了挥手说道:“你们方家可是中原九门之一,你说说你们方家有多少人?”
“算上一些不会武功的家仆丫头,怎么也有几千号人,会武功的也有四五百号人。”曾顾棠回答。
杨秋开始板着指头说道:“四五百号人,四五百号会武功的,我请人杀了你现在的门主方无缺,就要面对四五百号会武功的,而且,也许这一次杀得更多,并不止止是一个门,杀完被发现还要逃命,你会觉得五千两多吗?如果你嫌五千两多,我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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