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城主,属下明白,罚,狠狠的罚,罚得这帮人整天只会去思考人生。”
凌破天笑了笑,对着佛虎说道:“佛虎,你从旁协助墨砚的行动,该抓的抓,放投监牢的投进去,叫他们好好呆着,谁敢作乱,死!”
“是,属下明白,一定严格按照城主的命令执行!”
凌破天挥手叫二人退下,他手握城主令,冷笑连连,他倒要看看什么人居然敢触怒他的虎须!
墨砚和佛虎从议事厅出来,召集了一帮手下,墨砚开始发挥他作为治安官的威风了。
墨砚带着人刚到一个菜市场,两旁的小贩得知治安官来了,发一声喊,瞬间鸡飞狗跳,挑担子的挑担子,推车的推车,朝着远处跑,一边跑还一边呼朋引伴,治安官来了,大家快跑啊。
墨砚手下的治安兵要去追,却被他喝住了:“站住,一群卖菜卖肉的能有几个钱,我们这一次得到城主的命令,对付的是那些武林中人,那些人有钱的很,你说是不是啊佛虎兄弟?”
佛虎冷哼一声,他只协助,并不负责治安这一片。
墨砚也不在乎佛虎的感受,反正二人不和也不是一天半天了。
墨砚既然朝前走,路遇一个背着刀的粗旷汉子,一挥手一群人将那个粗旷汉子围围围了起来。
那大汉背着刀,一边唱歌,还一边狂笑,豪迈的走在街道中央。
突然,他发现自己被围了起来,“呸,格老子的,你们朝庭的人围着老子干嘛,老子可没有操你们的妈妈!”那汉子北地口音,出言也挺粗鲁不堪。
墨砚叫手下拿过一张纸,他在上面用笔写道:某年某月某日,某个大汉在街上背着超过朝庭充许的具有杀伤力极强的武器,而且乱吐口水,乱骂朝庭公职人员,现罚银四两。
那大汉乐了,笑道:“你们这帮臭治安队的,敢罚老子,知道老子是谁吗,老子上面可有人!”
墨砚听到继续在纸上写道:公然对坑朝庭,罚银二两。
那大汉急了,从身上拔出刀来,“你妈的,还敢乱写,信不信老子砍了你!”
墨砚继续无视他,在纸上写道:公然威胁公职人员,罚银一两。
现折合七两银子!
那大汉有些恼怒,看着寒石城这帮公职人员,有些委屈的说道:“那边那么多人,为什么单单罚我,欺负我走单帮是不?”
墨砚堆起脸一笑,“看你不爽。”
大汉:“”
墨砚说道:“城主下令了,据说你们这些武林中人,每日在城中走动,吓坏了不少孩子,吓得鸡都不下蛋了,羊都不下奶了,猪都不吃食了,你们知道你们造了多大的孽,所以,城主要准备大力整顿治安,凡是不认罚的统统关进监牢。你现在是想进监牢?还是想罚银了事?”
那大汉一脸苦涩,一个走单帮的他可不敢公然对抗朝庭,这次来寒石城是来走访朋友的,没想到却遇到了这破事,他可不想进监牢中受那苦罪,只好从腰间掏出十两银子,甩给墨砚,“给我找零。”
墨砚拿过十两银子,转身要走。
大汉急了:“你们还没有找零!”
墨砚扭回头来,给了他一个善意的笑容:“你觉得进了治安官手中的钱,还有找零的必要吗,想要找零可以啊,你往地上再吐三下口水,这不找零了吗?”
大汉抱着胸看着治安官远去,一脸的无奈和气愤,这帮不要脸的治安兵。
旁边许多的武林中人看到了,赶紧回去通知自家的兄弟,显然寒石城的城主打听到一些风声了,接下来要去抢夺城主手中那块令牌,显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墨砚继续往前走,这种虎假狐威的感觉,一直让他感觉很好。
走在路上,意气风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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