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说明要做什么事儿。三少的心思,真让人难以捉摸。”
欧阳深面露微笑,笑笑道:“这次,三少的意思,却不难猜测。”
上官三妹表情古怪的看着他,然后道:“你真的知道?”
欧阳深道:“其实,三少的意思,只是要看一看颐家的态度而已。”
上官三妹道:“颐家的态度?”
欧阳深道:“对。倘若颐家彻底抱着明哲保身置身事外之态度,不难想象,以三少对敌的心狠手辣处事方式,颐家很难幸免。”
上官三妹想了想道:“是呀。幸好,刚才颐伦盖的态度还蛮不错,表示了我们需要时候,他们可以拿出人手,供我们调遣。”
欧阳深眼神出现了一丝儿怪异,仿佛喃喃自语道:“这倒是奇了。枣庄我们俩来的比较多吧,所以对颐伦盖这人也比较了解的是吧,三妹,你感觉他跟以前有何不同吗?”
上官三妹沉吟片刻,道:“以前,每次见面,他虽然满脸都是热情,但那谁都可以看的出写着的是满满的客气——那是一种充满排斥的客气!”
“对。”欧阳深道,“相对而言,今日相见,虽然平淡如水,但无论是他的语气又或是他的态度,处处透着前所未有的诚恳,最起码,让人舒服。”
上官三妹道:“最为难得的是,颐豹那个黑小子,听矿场的工人说,他不仅跟老林一起管理生产,而且时不时亲自下矿井观察,然后,跟工人们吃住一块,对待工人态度和蔼可亲,完全没有其他那些公子爷嚣张拨扈不可一世的傲慢架子。是以,极为工人们拥戴。”
欧阳深道:“那小子,倒是让人看的舒服,改天找他喝上两盅。”
上官三妹道:“别忘了带上我哈。”
欧阳深蛮有深意的凝视了她一眼,道:“我也得敢忘才成啊。”
上官三妹一阵“嘿嘿”冷笑,一脸吃定你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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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交谈,一间茶铺出现在视线当中。
相距茶铺十来丈的马路上,那一棵大榕树下,停着一辆马车和七八匹骏马。
车上没有看到司机,只不过,在榕树下,却可以看见七八个黑衣大汉或蹲着或斜靠着树干,捏着海碗,大口喝茶。
甚至,有的人还一边喝茶一边扇动衣衫去凉。
看的出来,如此清晨,居然都那么热的,应该是赶了不少的路程。显而易见的,这几位,都是马车里面的保镖之类的人了,至于什么人那么身娇肉贵,出趟远门要如此多保镖保护,那就不得而知了。
欧阳深不由微皱眉头。
这条路虽说也是官道,而但凡官道的建设级别档次,也就是宽度和质量,是以当地城市生活水平作准划分的,以枣庄这等九流都不及的城市,官道自然无法跟那些一线城市的康庄大道对比,之所以被批建了官道,主要原因,还是因为这里有丰富的煤矿,必需通过道路传递输送。
狭窄的官道,一辆马车,七八匹马,几乎把整条路儿都堵塞了。
欧阳深和上官三妹在距离马车五丈处勒住缰绳,欧阳深对着几位大汉抱拳道:“各位英雄,可否管好一下你们的坐骑,容我们过去。谢了。”
一个大汉头一抬,眯着眼睛,冷冷的看着欧阳深,冷冷道:“你的意思,是说我们没有管好我们的坐骑了?”
欧阳深淡淡道:“不敢,只不过,各位的坐骑都没有固牢位置,在下担心是,若是我们就此过去,怕是会有所惊动,一旦这些牲畜任性奔跑起来,恐怕,各位将要蒙受损失了。”
那大汉“嘿嘿”一笑,看向上官三妹,脸上露出猥琐的笑意,道:“损失不打紧,只需你身边这个美妞留下,就成。”
欧阳深面色一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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