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皱了皱眉。暗忖着,莫非这绿珠姑娘恃宠而骄,依仗着三公子,便不尿自己了?
这可不好,如果个个姑娘都这么干,我这生意还干不干了啊?
不过,妇人不满归不满,却还是不敢像对一些冷门姑娘那样随便吆喝对待的。
毕竟,三公子是什么样的人,她是明白的。
只需绿珠姑娘在三公子枕边吹一吹,恐怕她连尸都找不到。
所以,妇人只好把不满咽回肚子,第三次敲响门。
旁边一扇木门打开,走出一个美艳的红衣姑娘,她看了一眼妇人,道:“妈妈,您就别再喊了,估计绿珠昨夜睡的很晚,现在睡的正甜呢。”
妇人微微一怔,道:“绿珠昨夜睡的很晚?为什么?”
红衣姑娘有点吃惊的看着她,很是诧异道:“怎么,妈妈,绿珠这边,将近黎明时分才来了客人,您不会说您不知道罢?”
“绿珠来客人了?!”妇人眼神狠狠的转动着,心有点乱了,居然问了一句很白痴的话:“是男人还是女人?”“额——”红衣姑娘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脸蛋,感觉自己没有烧,起码不至于听力出现了幻觉,那么问题来了,一向精明的老板娘怎么会问起那么怪异的问题,她难道忘掉了,她定下的规矩,只允许白天接待女性闺蜜或亲戚,晚上只可以男性客人。莫非,她更年期到了?还是,老年痴呆症提早了?
当然,红衣姑娘自然不敢当面质问如此严肃的问题的,只可以老老实实的告诉她:“是男人。”
妇人脸色变了变,道:“你确定?”
红衣姑娘笑道:“妈妈,这些房间经过您的重新装修,房间与房间只是一块木板相隔着,稍为大一点的动静,也可以听到对不?”
妇人眼珠一转,道:“红红,你喊老张上来。”
红衣姑娘点点头,她恨不得赶快离开这个更年期躁动的女人,所以去的很快。
老张也很快上来了。
然后,在很多姑娘的围观之下,老张重展男人雄风,赝品的佛山无影脚重磅出击,将房门踹开。
纱帐金钩,红床被浪,幽香阵阵。
伊人,却杳然失踪。
绿珠失踪了。
妇人看着虚掩着那一扇窗户,呆呆的,仿佛傻了一般,然后,喃喃自语:“死了,我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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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再次证明了,女人的直觉正确率是相当高的。
傍晚时分,华家三公子气冲斗牛的闯进“红颜楼”,直奔绿珠姑娘的房间,安安静静的呆了一盏茶的功夫,然后,缓缓走出了“红颜楼”,然后轻轻的吐出两个字:“拆了。”
然后,不知道哪里冒出上百个拎着榔头锤子的彪形大汉,如狼似虎的冲入“红颜楼”,打的打砸的砸,分工有序,条理分明,好像他们专职便是搞建筑拆迁工作的。
妇人哭着喊着,一把鼻一把泪的跪在三公子的脚下,祈求他的宽宏大量。
三公子冷冷的看着她,冷冷道:“你可知道,我为何因为一个青楼女子如此恼怒?”
妇人道:“知道知道,小人知道,三公子是对绿珠姑娘情有独钟,我监管不力......”
“情有独钟?”三公子“嗤”的笑了一声,道:“我会对一个青楼女子情有独钟?你没睡醒吧。”
妇人可怜兮兮的看着他,道:“那那,那究竟却是何故?”
三公子冷冷道道:“因为,你毁了我做坏人的证据。”
妇人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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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么一说,一根草躺在地上,绝对无人问津,而当它跟青菜捆绑一起时候,便有了青菜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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