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相信,说不定某个时刻,他的眼珠儿会彻底地隐没进脑袋里面。
但是,当他看着你的时候,却又会让你深深感觉到了,他那双隐藏很深的眼睛,似乎,暗涌着一股神迹一般的未知能量,仿佛一个巨大而隐形的黑洞,随时,可以轻易的将人吞噬其中。
蒙面女子在老者左边蒲团盘腿坐落,看着神案上的石头,沉默不语。老者微微抬头,打量了她一眼,嘴角露出一丝溺爱,柔声道:“孩子,怎么了,谁让你不舒坦了啊?”
蒙面女子轻轻叹息道:“还能有谁?”
老者微微一笑,道:“他们?嘿嘿,都是些不长进的老顽固,理他作甚。”
蒙面女子道:“大祭司,您老告诉我,我是不是真的做错了?”
老者视线移开,望向门外的夜空,缓缓道:“所谓对错,只是在核定的时间和地点,作出某个选择所收获的效果之差异。但是,所谓效果差异,也是因人而异,同样的事,同样的选择,很多时候,由于人之不同效果也会不同,故此,对与错,不可一概而论。”
蒙面女子呆的一呆,估计,她此刻有些被绕眩晕的感觉吧。好一会儿,她低声到:“大祭司,我不懂。”
大祭司回转眼光,看着她蒙着轻纱的脸,忽然呵呵一笑,道:“孩子,你眼露桃花之缘,也老大不小啦,找个适合的人嫁了罢。”
蒙面女子头一低,目光低垂,道:“我就冰人一个,这世上,还有谁敢娶我啊?”
大祭司微看着她笑不语,眼光之中,尽是温柔。蒙面女子抬头,迟疑的问道:“大祭司,难道,我非得要改吗?”
大祭司摇摇头,道:“我可没说要你改啊。本性乃秉承天地规则自然天成,是世间最为原始的美丽,又何必为外在因素而更改呢?”
蒙面女子呐呐道:“真的吗?”
大祭司笑笑道:“我何时骗过于你?”
蒙面女子似乎不胜娇羞的站了起来,道:“大祭司,我明天要回去了,您一起么?”
大祭司摇摇头,道:“我早已习惯了这里,起码,暂时是不会回去的。”
蒙面女子道:“可是,我......”
大祭司道:“你担心他们跟你唱反调吗?”
蒙面女子沉默了,显然默认了。
大祭司道:“你尽管放手去做好了,其他的事儿,不用担心。”
既然有大祭司的承诺,蒙面女子分明是心情轻松了不少,向大祭司弯腰一个鞠躬,没有再说什么,退步而出,退出了庙堂。
蒙面女子出得庙宇之外,才转过身来,缓缓走下石阶,霍然娇躯一跃,宛如飞鸟投林,扑入夜空之中,很快不见了。而,就在蒙面女子那头刚刚身影消失之际,这边岭坡缓缓冒出一个人。
月色之下,这个青年人一袭青衣,俊俏的脸对着那边下山道路,摸了摸额头,喃喃自语:“你妹子,老万啊老万,你说你是个路盲,我还以为你只是谦虚之言,没想到啊没想到,你还真盲的厉害,明明那边才是上山正道,你偏给我画了一条杂草丛生的荒路,好吧,我只好相信你的良心是大大的好,你怕我走正道被现了是不是?”
庙宇忽然传出大祭司的悠悠声音:“孩子,到都到了,还埋怨什么呢?进来一坐罢。”
青衣青年摸摸下巴,感觉人家说的还真在理,所谓条条大道通罗马,只要目标一致,又何必在过程之中纠缠不清呢?
故此,青衣青年也不再埋怨了,一撩衣袂,大步迈上石阶,跨进庙堂之中。
大祭司眼睛几乎打青衣青年走进庙堂就没有离开过视线,奇怪的是,他的眼神居然露出一丝丈母娘看女婿的猥琐,额,口误,是欣赏。
青衣青年本来要在大祭司对面那个蒲团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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