炊烟,仿佛轻语着许多许多凄美的民间故事。
一个中年汉子指着梦先生道:“教主,此乃我们本教之大事,这个外人如果凑在一起,龚副教主必是更有话说了。”
崔罗莎冷冷看了他一眼,冷冷道:“龚递升有没有话说,我还不知,现在,我倒是看见你们在此说了很多话。好吧,我问你们,你们也想反了是也不是?”
梦先生忍不住暗暗一叹,心道:你这不是逼着人家反你吗,哪有如此说话的?
果然,崔罗莎此话一出,八个人的脸色都刷的变了。
何长老看了梦先生一眼,终是一叹,摇摇头,道:“也罢,既然教主都相信的人,我们又何苦枉做小人苦口婆心呢。”
他微微一顿,道:“既然如此,教主,我们暂时不宜回去了,先找个地方待下,然后,再作从长计议。”
崔罗莎微微颔,道:“好。”
何长老转脸对旁边的鲁长老道:“老鲁,这一带,你较熟悉,哪里有村落?”
鲁长老手一抬,向梦先生他们刚刚走过的那条路的左边岔路,道:“那儿下去十里,就有一个比较僻静的村子,也就是几户人家。”
何长老,道:“教主,你看如何?”
崔罗莎道:“走。”
她调转方向,梦先生自然也随着她了。
崔罗莎却也仅仅是调转方向,并没有一马当先一骑绝尘而去。
开什么玩笑不是,一个不熟悉的地方,她堂堂一位大教主,怎么可能掉价去做那向导之事?
鲁长老倒是没有任何意见,一马当先打崔罗莎和梦先生两人旁边过去,随后是何长老,他忽然扭头向梦先生道:“不知兄弟如何称呼?”
“梦先生。”
“哦。原来是梦先生,失敬了,一会说话。”
“何长老好说。”
既然,人家何长老都放下身段向梦先生示好了,几个中年汉子也深感枉做小人已经失去了任何意义,经过之时,皆对梦先生拱手道了一声“梦先生好”。
眼看着他们一一过去,崔罗莎鼻子轻轻哼了一声,低声道:“跟我较劲,我要是把他的身份说道出来,非吓死你们不可!”
梦先生心微微一震,道:“我,我还有什么惊天动地的身份呢?”
崔罗莎道:“你是我的男人啊。”
“啊——”梦先生几乎从鞍上摔下来。
“看,厉害吧,”崔罗莎又有了笑意,“连你自己都吓得要趴下,我还不信不把他们吓死。”
梦先生道:“老总,你怎么就不担心呢?”
“有什么好担心的,”这个美女老总居然没心没肺的道,“你不仅是我的保镖,更是我的男人,你说,你的老板被欺负了,你的女人被欺负了,你管是不管?”
“啊——”
梦先生无语以对,因为,不管他是不是她的男人,至少,是她的保镖,雇主被欺负了,保镖可以无动于衷吗?他可以不顾雇主的危难,逃逸而去吗?
作为一个为雇主服务的保镖,临阵逃脱,无疑是服务行业的耻辱!
不说势必名声扫地,更是万夫所指,脊梁骨都再挺之不直了。
梦先生心念一转,暗道一声不好,自己貌似钻进了大祭司的圈套去了。
老狐狸啊老狐狸!
难怪人说,豆腐是水,老人是鬼,鬼精鬼精啊!
或许,他老头子不愿意对他的族人下狠手,所以,假借我的手,唉,这老狐狸精打细算,也算是用心良苦啦。
这个村子几乎不能称之为村子,因为,正如鲁长老所说是那样,几户人家,绕着一个水塘搭建五六座草棚,牧放着十多头山羊,住着十来个人,便构成了一个小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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