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小弟,别让仙子出现在分舵,别教遇上她罢,我会每星期给你做弥撒的。
老天爷!
弥撒是教徒对于自己的反省与洁净好不好,他却搞的好像是为耶稣同志洗刷罪孽一般,耶稣同志不掐死你都算是他的宽容大度,还妄想他帮忙你?
果然,得罪了大神,可不是一件轻松的事儿。
不过,也别责怪大神的小气,或许,这个世界,有些事,有些人,就好像债主一般,躲也躲之不了的。午后,原本冬日的暖阳居然不见了,这倒也罢了,最是让梦同学不忿的是,竟然下起了细雨。
不是吧,这是搞哪门子煽情啊?!
梦同学本来就心情欠佳的,再被渲染放大,硬是感觉赶赴刑场的悲壮。
马车一颠一跛的,出了南县城,在一条山路奔走着。在车厢里面,北上枝子虽然倚靠着他身边坐着,随着颠簸左右摇晃而互相磨蹭,明明几乎零距离的接近,却似乎陌生而千里。
看的出来,枝子姑娘的心情也极是凝重,沿途之上,她也是一言不,只是低垂着脑袋,陷入沉思。整整长达一个时辰之后,马车踏上一条稍为平坦的大路,车外传来了街市的喧哗吵杂。
驾驶室的老司机道:“枝子小姐,快到啦。”
“嗯,”枝子姑娘端坐身姿,整理了一下型,提起精神,看了梦同学一眼,道:“一会,你跟着我身边,切莫随意走动。”
梦同学点点头,表示收到。
终于,马车在一座楼宇门前停驻。
虽然只是两层的楼房,位置也不在闹市中心,但是,这个时代,这个时势,能够在市区建筑千余尺的建地面积之规模,并非任何人都可以办到的。
这关涉到的,不仅仅是钱财的丰厚,关键是实力之鼎盛。否则,空有钱财,没有实力保护,无异是为他人做嫁衣,鹊巢鸠占。
下得车来,梦同学抬头处,看见一块很大的牌匾挂在大门旁侧的墙上,苍劲有力的写着三个字:刚柔流。
门边没有武士站岗,想来也是,此处是扶桑最大的武技流派之一,哪个要来整麻烦搞事端的,最少,他得先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关公面前耍大刀的笑话实在不好笑,而是要死人的。
走进大门,迎面是一扇檀木屏风,上面刻画着各种飞鸟,向着一只傲然抬头的凤凰飞聚,嗯,莫非是传说之中的百鸟朝凤的意思?
梦同学不确定。
转出屏风,可见是一个极之宽广的演练场,刀枪棍棒整整齐齐的插满了兵器架。
或许,现在是午休时候,宽敞的演练场空空荡荡的,在演武场最尽头处,只有两个人安静的盘腿坐在布垫之上。
右边是一个灰袍中年人,左边那人却是一个白袍女子——额,那出尘的艳媚,不是仙子是谁?
梦同学一呆,几乎要打退堂鼓了,哪知身边的姑娘适时伸出玉手,抓住他的手,低声道:“你干嘛呢?”
梦同学双手抱腹,道:“我肚子疼。”
枝子姑娘皱眉,道:“你刚才怎么不疼?”
梦同学弱弱道:“我也不知道啊。”
仙子原本低垂的眼帘的,此刻,身子霍然一震,慢慢的抬头,抬目处,与梦同学的眼睛恰恰相碰,四目相视,皆是深深一凝。仙子目光又是轻轻低垂,道:“枝子小姐,你这位朋友既然肚痛,无如让我带他过去那边处理罢。”
额,上个茅厕,要让一个女人带去?
好像于理不合吧?
那个中年人也是一愣,他无法想象,那个小子怎么会有那么好的待遇呢?
凭他长的帅吗?
也貌似不对呀,想扶桑之九洲,年轻英俊的豪杰不知其数,对仙子大人倾慕的美男子犹如过江之鲫,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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