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型的狗头师爷相貌,估计在后现代的话,影视狗头师爷角色之专业户非他莫属。
切莫由于他的形象欠佳,便误以为他不受待见。
至少,木灵道比对谁都热情的向小毛伸出手,示意他坐下,并亲自给他装了一小碗粥,小毛也并没有显得受宠若惊,反而只是风淡云轻的点点头,道:“谢了,老爷子。”
两人就着一碟小菜吃过白粥,回到茶几分宾主落座。
陈大妈端上两盅热茶,顺手把碗筷收拾了下去。
木灵道浅浅呷了一口茶,放下茶盅,神色逐渐凝重,看着小毛道:“毛师爷,现在,依你看,我们下一步该怎么走?”毛师爷刚刚端起茶盅,听得此言,把茶盅搁下了,微微皱眉道:“在路上,我遇上了在院子前面呆的杨啸,问了一些东西,因此,也知道了一些东西。”
“杨啸?”木灵道摇摇头,“毕竟是年轻人,稍有挫折,便难以沉得住气。”
“是啊,究竟,他们经历的太少了,咳咳,”毛师爷似乎不愿在杨啸的身上浪费更多的时间,直奔主题:“时下西南边疆百姓时常受到大光(编者按:大光即缅甸)骚扰和掠夺,谏报如雪片不断飞入京城,圣上之所以一直按捺没有动手的冷处理,不外乎原因有二:一则东征扶桑以失败告终需要修生养息积蓄力量;二则,圣上有长期霸主中原之决心——显然,他已经充分认识到了,要千秋万代统治中原,光靠残杀暴力手段去征服是万万不妥的,正所谓得民心者得天下,圣上雄才大略高瞻远瞩,具大智慧。显然,他的冷处理,便是要把受苦受难的百姓点燃对外敌的仇恨和对朝廷的厚望之火焰,当这把火一旦烧到最猛烈之时,便是圣上出手之时。”
木灵道点点头,表示赞同他的观点,毕竟,他也是在宦海打拼大半辈子了,对于某些政治的边缘手段,也是懂的。
毛师爷接道:“所以,当前,圣上最需要的,是上至庙堂之中,下至江湖之上,皆是一片和谐和安定。但是,梦家三少突然来这么一手,如同一枚钉子,狠狠地钉在干净的木板墙上,不说凭空钉出了一个很是难看的坑子,更会使得整片木板墙大受震动,所掀起的不良反应,又何止仅仅是墙板留下恶心的坑子,甚至会引起主人的愤怒,从而把墙板推倒,重新建造。”
木灵道深深吸了口凉气,缓缓道:“这正是我最不愿意看见的。”
“所以,”他叹息道,“杂家必须要他停手。”
毛师爷沉吟片刻,道:“老爷子,您的意思我懂了。不过,眼下占着主动的却是三少,反而由于有他的插手,我们似乎再不能向唐崩出手了,只能静待唐崩他玩出什么东西来,再图应对之策。”
木灵道忍不住一掌拍落,把椅子的扶手无声无息卸下了一截,恨意绵绵难以遏制,恨恨道:“不想庙堂之上文武百官都要敬畏杂家三分,却对这个来自江湖的小子束手束脚,真憋屈也。”
毛师爷道:“老爷子休要动气,您之高贵,又岂是他梦家小子可以比拟,也正因此,他才仗恃着赤脚瓦罐胆敢放开束缚跟您之珍瓷叫板的道理,如果,换位而言,他未必敢如此做。”
“咦,”木灵道凝视着毛师爷,眼里闪过一丝异彩,“毛师爷,杂家似乎在你的言语里面听出了一些东西了。”
毛师爷微笑不语。木灵道忽然灵光闪动,道:“如果,杂家把梦家三少推荐给圣上,让他在朝中落个份儿,那么,是不是,他就再没那么自由自在了啊,哈哈哈......”
一点就明,木灵道果然非常之辈呀。
毛师爷笑笑,道:“至少,三少要顾忌很多很多啦。”
木灵道诡异的笑了一声,表情也蛮诡异的,缓缓道:“权力是一个好东西,可是,没有拥有绝对的权力,上压下挤,很多时候,反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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