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被她的解说和动作惹的哈哈笑,季白也在笑,心里却在叹气,这丫头不知道这些人对她很感兴趣吗?她怎么总说一些让人对她越加好奇,想要探究她的话呢。w=w≠w==zw=com她可真真不让他省心,回去后看来的派人抓紧往那几个方士所在的凉山去一趟,这丫头的身份来历确定了,他才能放些心。
周人瑞总是板着脸的人也忍俊不禁跟着笑。笑过后就命人清点树杈上的树叶子。还特意交代小厮动作轻点儿,不要碰掉了树叶。
几人便坐在树下,说着闲话儿,边等着结果。
“李家小子,”周人瑞摆着手,叫李晨语过来。
靠着树闭目养神的李晨语,掀开眼睑,懒懒的撇这招手的周人瑞,叹了一口气,打着哈欠走过去。
“周老有什么指教?”
周人瑞仔细瞧这她的面色,捋这胡须,道:“你坐,让老夫瞧瞧你的脉象。”
“干嘛?”李晨语闻言,把手背到身后,一副你不说干嘛,就不给把脉的架势。
看她时而坦率,时而冷漠,时而捉摸不透,她的随性真真让人讨厌不起来。周人瑞也不向对别人那样全然的冷漠,与李晨语之间随意的多。
他翻了个白眼,哼了一声,“你这不知好歹的小子,多少人求这老夫,老夫都不给他们号脉,你是不想请我下山了怎的?”
李晨语回了白眼,矮身坐在小马扎上,伸出右手婉儿,撇了撇嘴道:“我自己的身体我最清楚了,一点儿毛病没有。”
她心里明白,周人瑞给她号脉绝对不是怀疑她的身体有什么毛病,怕是他现她体质与普通人不同,想探个究竟吧。但她偏偏拒绝不了,谁让她现在得求着人家去给赵半瞎治病呢!还有赵半瞎,自从跟在她身边儿后,衣食住行他全包了,还有真情实意的维护,照顾。她哪能不给他请医问药。这都是债,人情债,难还的很呐!
周人瑞收了把脉的手,捋这灰白的胡须,有片刻的失神。“你这身子确实不似常人,强悍的很。老夫平生所见。”
周人瑞是谁?那可是神医啊,他说的话,在场的无一不信服,看李晨语的目光就带着不解和惊奇。
不解她小小年龄如何练就的一身本事,惊奇的是,轻易不夸赞人的周人瑞,能对着这么一个小孩子说出平生未见的话,她究竟有什么不为人知的本领。
几个同时清点树叶的小厮停了手,一个上前报了数。果然,与李晨语说的丝毫不差。
闻言,众人惊讶过后只剩感叹和赞赏了。
李晨语脸皮厚,对陶子龙的赞赏丝毫感觉也没有,她用异能干了一件这么无聊的事儿,有什么好骄傲的。
“周老,明天我们便启程下山如何?”季白用商量的口吻,恭敬道。
周人瑞点头应了,季白连时间都说定了,这那里是在跟他商量,明日就明日吧,正好儿他也无聊的紧。
“陶老何不一起?正好去金陵游玩一番,到时我与你一路上京,省的旅途寂寞。”
陶子龙想了想,点头应了周人瑞的提议,众人定下了明日清晨就出,便各自散了。
李晨语一路回了客房,扎进屋子里洗了个热水澡,躺在床上闭上眼就睡着了。
季白回了房,就将洗砚宋庭他们叫了进来。
“信鸽可回来了?”
洗砚从怀里掏出一个密封的竹制信桶,双手捧着,递到季白手里。
里面写着:已外山下等候,出行马匹车辆等,一应准备妥当。
这是昨夜季白提前传了信,让人在山下接应。现在一应准备妥当了,只等着他们下山了。
放下纸条,季白左手的食指与中指,轻轻点在桌面上,有节奏的响这。
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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