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用这个洗手,有伤口的地方就抹上点儿,省的把摸过黄鼠狼那种有毒的手,抹到别的野物上去。网w=w≈wzwcom”
闻言,李晨语撇了撇嘴,没想到周人瑞还懂消毒的原理,但这不是摆明了嫌弃她手脏吗,这个老头真是,真不让人喜欢。
“谢谢您老了,您说关心我就说关心我呗,非得说的那么嫌弃干嘛。”李晨语故意曲解他的意思,看着周人瑞气的干瞪眼,嘿嘿笑了两声,拎着东西走人了。
“这小子真是个活宝,尤其喜欢跟你开玩笑。”陶子龙捋这胡须哈哈笑,笑的周人瑞也绷不住嘴角露出丝丝笑意。
“让你一说她成活宝了,明明是个混不吝,瞧瞧她干的事儿,黄鼠狼也能打回来吃。”周人瑞板这的脸也松弛下来,捋这美须摇头叹息。
季白跟着陪笑,手下拢这火堆,边道:“她年岁小不懂世事,总是做一些让人哭笑不得的事儿,不知道给她收拾过多少烂摊子了,让人头疼的很。”
说了会儿闲话,季白起身朝小溪处来,见李晨语蹲在溪边正忙活着给兔子开膛破肚,弄了一手的污血,
走近了,才映着火把看到白皙粉嫩的小脸蛋儿上,也星星点点的溅了血渍。
季白随手将火把安置在石头旁,在认真干活的李晨语身边蹲下,“我让其他人来弄,你歇歇手,瞧你脸上都是血渍。”
“不用,”李晨语头也不抬的拒绝,“不知道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话吗?这么点小事儿那用的着别人替我干。”
“不是替你,他们身为侍从这些琐碎的事情是他们的职业,你都干完了,他们做什么?”季白纠正她,十分不明白这人明明是个能躺着就绝对不站着的懒人,怎么就不喜欢有人帮她做这些琐碎事情。
“切,”李晨语长长的切了一声,表示不屑,抬头看向季白,“我不找点事儿做打打时间,我还能干嘛?这一天天的尽剩无聊了。”
季白想了想,她在藻园住的时候就整天的无所事事,研究他的院子,有一次差点儿烧了他的书房,要不就是满大街溜达,确实她一天天的就剩无聊了。
便道:“你以前每天都做什么?”
这话他早就想问了,奈何总对这她的冷眼,不好问出口。
“我啊?”李晨语撇了撇嘴,低头接着手上的活计,淡淡道:“跟你说你也不明白,鸡同鸭讲知道吗?”
被形容成鸡鸭,季白面带不满,“确实鸡同鸭讲,就跟我与你说什么是女则一样。”
“嘿,”李晨语直愣愣的看他,拿起手里的匕朝季白比划了一下,道:“讽刺我是把?还女则,你们不把女人当人看,还舔着脸讲什么女则。傻子才学女则。”
季白避这刀朝后躲这身子,眸中带笑,这丫头就是这么爱大言不惭,说话喜欢放大言辞,他可从来没把女人不当人看过,怎么还被一竿子打死了呢。
“你这样就是胡说,你才见过几个女人?就断定男人都不把女子当人看?是谁跟你胡说八道的?真真是误人子弟。”
闻言,李晨语一想,她还真没接触过几个土生土长的古代女人,说古代男人不把女人当人看,来自于曾经曾见过有人因为别人几句挑拨的话,就把自家老婆沉了河。打那以后,她就认定了古代男子不是个东西的印象。当然了,季白私生活怎么样,她就不知道了,也从没在心里对他的人品方面下过评判。
李晨语说了那个被沉了河的女子的故事,季白听后,便叹气道:“有些男子却是傲大自满,刚腹自用,但并非人人如此,世间君子小人同样多,谦谦君子仁爱谦和,明智明理,小人之心狭隘。你接触的人多了,就能真真切切的分辨出什么是君子,什么是小人。”
嗤笑一声,李晨语相当不屑的翻了白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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