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此处的蒋幡与锦袍男子看到屋内情景,看着面色严峻的季白站在血泊中,抱着昏迷不醒的少年人。
这一幕,只能用凄凉来形容。
锦袍男子皱了眉,季家这位被称作活财神的季白,比想象中要看中这位少年,这个少年是什么人!
“李公子急需医治,季公子带他回去把,”锦袍男子肃穆道。
“是,”季白垂下眼睑,态度很恭敬,“恕在下不能向宁大人行礼,改日当面请罪。”
锦袍男子名叫宁海,是皇帝身边最年轻的禀笔太监,深的皇帝信任,季白多年前就在京城与他有过几面之缘。
他不得不对宁海恭敬有加。
宁海重重的叹息了一声。
苦笑道∶“季白就不要如此客气了,是我误伤这位小公子在先,改日亲自登门拜访。”
季白欠了欠身,“恭迎宁大人-大驾。在下先告辞了。”
并未昏迷的李晨语眼睛睁开了一条缝,心里想着宁大人是个什么官儿。
不能报仇,能不能落点儿补偿,这一箭,总不能白挨。
季白抱着她大步流星的出了医馆,便看见贾探正驾着马车满头大汗的停下来。
他接到消息时骑马过来的,贾探驾着马车落他一步,此时才到。
跟他一起骑马来的洗砚,洗墨,彼此对视一眼,眼里皆是无奈,又纳闷儿,纳闷李晨语怎么这么会惹事儿,这次直接惹了一个禀笔太监,常年呆在皇宫里的人她都能招惹上,这是啥运气!
二话没说,贾探打开车门,季白就矮身钻进去了。
一路度不慢,又稳妥的进了季府的后街,从角门直接回了李晨语所居住的银阙院。
“你们退下,”季白立在院门前,吩咐这跟着的几人。
洗砚等人退到院外守这。
季白则是抱着李晨语进了内室,将她放到床上。
他半跪在脚踏上,眸中浮动这复杂难明的光,手下用帕子擦拭这李晨语补满汗珠的额头。
“你为什么总也不能让我省心,哪怕几天就好,”他喃喃自语,“每回都伤成这样,我连大夫都不敢给你请,你教教我,教教我该把你怎么办!”
“待在院子里不要出去了,好不好?”他捧着李晨语的脸,轻问。
李晨语摇头,紧皱这眉头轻晃脑袋,要挣开他的手。
季白手下加重了力道,身子撑在上方,看着她抗拒的神情心中生出一股怒火。
“为什么不听我的话?”他似咆哮这在问,眼睛里燃这愤怒的火。
李晨语被他突来的怒气弄的不明所以,她已经被头晕目眩的脱力症状搞的很难受了,这人还跑来质问她为什么不听话,去他的不听话。
“嗯,松开,”李晨语双手推搡着季白的胸膛,皱成一团的小脸儿挣这要脱离季白的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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